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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手上的傷口被觸到,不禁疼得微微一縮,她不好意思地低聲說:“剛才走得急了,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蕭靖北聞言很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握著芸孃的手,喃喃道:“芸娘,對不起,我不該任性約你出來,害得你受了傷。我看到天已黑了,本想去找你,又怕路上錯過……”
宋芸娘泣道:“你這個傻瓜,難不成你一直站在這裡?你有沒有吃晚飯?都怨我,我……我真是該死……”
蕭靖北見宋芸娘抽泣個不停,心中既甜蜜又酸澀,輕聲安慰道:“放心,你蕭大哥我不是那麼傻的人。我雖學尾生包柱守信,卻不會像他那般痴愚。下午我等了一會兒,見你遲遲不至,心想你肯定家中有事情拖住了,便直接回城門銷了假,一邊守城,一邊等你。換了崗後,還和下一班的兄弟們一起吃了個飯。只是,吃完飯後,卻沒有理由和他們一起繼續站崗,便在這裡等著。”他不願芸娘內疚,便忙接著說:“其實不算什麼,我可是守城門的人,常常一站就是一整天,只當是站崗了。”
宋芸娘淚眼朦朧地看著蕭靖北,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只能全部蘊藏在那雙清澈似溪水、又柔情似海洋的眸子裡,痴痴看著他。
蕭靖北想起芸娘手上的傷口,忙將她的手抬到眼前細細打量,見她的芊芊玉指瑩白可愛,在朦朧的夜色裡更加引人心動,便忍不住低頭在芸孃的手指上輕輕印下一吻。
芸娘一驚,這時才發現自己居然被蕭靖北緊緊摟在懷裡,她嗅到蕭靖北身上清新的味道,帶著一股男子的陽剛之氣;又感受到他堅實的胸膛下,心臟在有力地跳動著,便一下子羞得臉通紅,她慌得想收回手,掙開蕭靖北的懷抱,掙扎了下,卻無法掙脫蕭靖北堅強有力的臂膀,只好用手肘輕輕抵住蕭靖北的胸膛,撐出一點小小的空隙。
作者有話要說:
☆、城牆下的相會(下)
宋芸娘羞澀地垂下頭,輕聲問:“對了,蕭大哥,你約我出來有何事?”
蕭靖北正沉浸在甜蜜之中,恨不得這一刻能夠定格到永遠,此刻聽到芸娘出聲發問,不禁一愣,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他一手鬆開芸娘,從懷中掏出一隻精緻的小木盒,遞到芸娘面前,另一隻手卻仍是不捨地摟在芸孃的腰身上,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衣,卻似乎仍可以感受到棉衣下柔軟的、玲瓏有致的身體。
芸娘接過盒子輕輕開啟,只見盒子裡躺著一隻瑩潤通透的白蓮花玉簪,雕工精緻,簪頭的那朵小小蓮花可愛而逼真。此時,月亮剛好也突破了烏雲的層層包圍,探出大半個頭,在潔白的月光的照射下,玉簪發出柔和的、瑩潤的光澤。
芸娘只覺得眼前一亮,忍不住讚道:“好美的玉簪。”
蕭靖北聽到芸娘由衷的讚美聲,也開心地笑了,“這支玉簪是我那日在靖邊城所買,我一看到它就想起了你,覺得它就應該帶在你的髮髻上……”
宋芸娘笑著打斷了他,“哦,這就是那日你說買給靖嫻的玉簪?”
蕭靖北臉微微一紅,幸好在夜色中看不分明,他一五一十地向芸娘坦白:“當時眾目睽睽之下,我只能那麼說,後來卻也不好貿貿然送給你了。今日送你的聘禮中雖然也有幾支金銀首飾,卻都是我母親託人在靖邊城所買。只有這支玉簪,是我親手為你所選,已在我身上貼身放了好多天,一直尋不到機會送給你。上午在你家時,我便想著,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這玉簪送給你,這是我給你的定親之禮……”
宋芸娘聞言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感動,她一直有些不確定蕭靖北和自己定親的緣由,是對自己有足夠的情義,還是隻是出於俠義,為了讓自己避開王遠而出手相助?此刻,她明白了,原來蕭靖北對自己早有情義,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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