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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是好的,可母親的陳詞濫調卻讓顧朝霞鬱悶,直接影響了她的好心情,接過錢的時候,笑容就有點勉強,但這在孫大娘眼裡看來,正是姑娘過得不順心,不容易的表現,她都有點後悔錢給得少了。
顧朝霞晚上沒回家,直接住在了孃家,孫大娘她們娘兩個睡在大屋炕上,顧朝來在正房裡的另一個房間。
而顧老爹則睡在院裡的東廂房 。
顧朝暉和顧朝陽兩個人在家屬區的門房裡,陪著門房大爺嘮嗑,直嘮得大爺哈欠連天,他倆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告辭出來。
往家走的路上,顧朝暉說,「二哥,一會我翻牆進去,你在牆外接應我。」
顧朝陽點頭應了,他沒跟弟弟搶,也是知道自己身手沒有弟弟利落,別幫不上忙,再拖了後腿。
到了家門口,果然大門從裡面被鎖住了,他倆順著門縫往裡看了看,發現東西屋和正房裡都沒有一點亮,看來是都睡了。
兩人互相點點頭,確定了情況,然後顧朝暉退後了兩步,又鉚勁往前一衝,蹬著牆體,一躍而上,直接翻過了超過兩米的牆頭。
翻過牆,他提著一口氣,儘量輕巧的落在了院子裡。
東屋離院門口最近,而且一般顧老爹都住東屋,那裡最方便下手。
顧朝暉摸到東屋門口,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借著窗外透過來的月光,他發現自己老爹睡得正酣。
太好了,顧老爹耳背,他只要不是太粗聲大氣,不管不顧,應該吵不醒對方。
顧朝暉躡手躡腳的靠近炕梢的被褥垛,然後沒細看,迅速扛起兩床被褥在肩上就要返身出去。
突然,他聽到身後有動靜。
顧老爹咳嗽了一聲,然後閉著眼睛說,「沒拿枕頭吧,門口櫃子裡有。」
屋裡敲黑,沒動靜,突然有個人發了聲,顧朝暉不由嚇出一聲冷汗。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忍不住有點想笑,趕緊按照他爹說的,去櫃子裡拿了兩個枕頭出來。
臨出門前,他又聽自己老爹翻了個身,好像說了句,「這做的啥夢啊,亂七八糟的。」
憋著笑,顧朝暉又返回到牆根底下,然後輕輕打了個口哨。
牆外邊的顧朝陽聽見,也吹了個口哨回應他。
兩人裡應外合,很快就把兩床被褥和枕頭運了出去。
顧朝暉跳出牆之後,顧朝陽還問他,「拿得挺全乎啊,還有枕頭呢。」
他就哈哈笑,跟二哥說了剛才在東屋裡的事兒,哥倆兒笑得前仰後合,扛著行李的腳步又輕快了不少。
哥倆是高興了,卻把孫大娘氣了個半死!
第二天一早,孫大娘去東廂房收拾東西。
一進屋她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
等掃完了炕,收拾完了行李,她才發現哪裡出了毛病,怎麼這被褥垛比平時矮了一大截?
登時,她腦袋裡就冒出了一種猜想,會不會是老二和老三乾的?
但她又覺得不太可能,他倆昨天跑了之後,再沒回來過,今早大霞出門的時候,她送到門口的時候還看了,大門鎖得好好的啊。
那是咋回事兒呢?
孫大娘氣呼呼的沖回正房,指著坐在炕上撓癢癢的顧老爹問,「東屋的行李咋少了?」
「啊?行李少了?」顧老爹露出一副納悶的神情。
「對啊,少了兩套被褥!」孫大娘自己說完,不由頓了一下,她心裡更肯定應該是兩個兒子搞的鬼!
「說,是不是你和老二和老三里通外合?」孫大娘說著,就轉身去夠撣瓶裡的雞毛撣子!
顧老爹一看大事不好,趕緊抱著腦袋躥下了地,一邊跑一邊喊,「我昨天睡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