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離別(第2/3 頁)
“全才,去請公主過來。”鎮國府吩咐道。
馬管家轉身出門離開。
“不知公爹喚我來何事。”公主進門就問。
“公主。”駙馬看公主進來趕緊喊。
公主連看都不看駙馬一眼。
“這是二皇子和浚鴻得到的信。公主先看看。”
公主接過信坐下,仔細的看了兩遍,才放下信。
“果然是大皇子做的,可大皇子怎會如此糊塗,謀殺皇弟卻留下如此證據。”公主說。
“二皇子如何看?”鎮國候問。
“事情應該是,大皇子要殺我,殺我最好的機會就是我離開皇宮到鎮國府的路上。而要做到一擊必中就需要一個內應,最適合的人就是護衛軍統領胡時仁,但是謀殺皇子罪名太大,只靠人傳話,胡時仁肯定不敢信更不敢做。所以才有了這封大皇子的親筆手令。”竇龍德猜測道。
“那既然胡時仁已經接了這道手令,為什麼還要綁架胡時仁的娘子和兒子?”駙馬問。
“因為大皇子怕胡時仁陽奉陰違,畢竟胡時仁是鎮國軍的人,鎮國候治軍之嚴人盡皆知,皇姐肯定要保護我,而皇姐作為鎮國候的兒媳,也算是胡時仁的半個主子。所以大皇子必須用胡時仁同時又不放心胡時仁,才用胡時仁的妻兒威脅。”竇龍德解釋。
“那既然胡時仁已經按大皇子的命令做了,那為什麼沒有按手令中的吩咐把這封手令燒掉,要知道這封手令是大皇子的罪證也是胡時仁的罪證,這封手令一旦洩露,胡時仁受到的處罰可是大皇子的數倍,憑胡時仁一個小統領謀害皇子,輕則處死全家,重則抄家滅族。”公主疑惑的問。
“這封手令是胡時仁的殺頭刀,也是胡時仁的保命符,胡時仁怕大皇子過河拆橋,謀殺皇子不論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是他能抗住的罪名,他留著這封手令在關鍵時大皇子就必須保他。”竇龍德說。
“所以才有了神秘人找胡時仁的弟弟胡炳偷手令。”駙馬接著說。
“這手令二皇子準備如何處理。”鎮國候問。
“沒有這個手令。”竇龍德堅決的說。
“什麼意思。”駙馬問。
“在城裡圍困瓊花樓,主謀畏罪自殺,抓獲兇手同謀兩名。”竇龍德說。
“就這麼放過大皇子,他可是要殺你。”公主不放心的說。
“能治大皇子罪的只有父皇,如今父皇懷疑我的血統,把大皇子作為唯一的皇位繼承人。父皇會為了我這個不確定的皇子,處置大皇子嗎?”竇龍德無奈的說。
“那我們廢了這麼大力氣,差點在瓊花樓毀了自己名聲才拿到的證據,就這麼放棄了。”駙馬氣憤的說。
“過程不重要,結果也不重要,目的達成才最重要。那些把過程和結果,宣揚的人盡皆知的人都是難成大事之人。”鎮國候說。
“為什麼不重要,至少可以獲得名望,讓人欽佩。”駙馬不贊同道。
“讓人欽佩的同時,是讓更多的人忌憚,再做任何事都會被人防備,你的對手都對你有所防備,那得到的效果就是事半功倍,得不償失。”鎮國候教導道。
“那就是畏首畏尾。”駙馬不服的說。
“二皇子這一路能安全到鎮國府,除了二皇子的智謀,最重要的是對方沒有針對二皇子有所防備,沒有人能想到一個兩歲多的孩子有如此謀略,如果他們事先了解,他們為了萬無一失還會讓公主離開,他們會讓二皇子藏在公主背上逃出包圍。”鎮國候說。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駙馬說。
“二皇子,你覺得哪?”鎮國候問。
“多謝鎮國候教導,本皇子明白了,在壓倒性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無用,在沒有壓倒性的實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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