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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皺眉, 他不愛吃甜,等會兒鄔顏要是親自拿過來讓他嘗一嘗, 他要不要拒絕呢?
如果拒絕了,她一定又誤會,說不定還會控訴自己不識好人心。
哎,單是想到那種場面,施傅興就覺得頭疼不已,算了,左右不過是吃一顆, 他還是答應她吧。
想明白後, 施傅興就站在原地,靜靜等著鄔顏餵他糖雪球。然而他千等萬等,等到女人抓了一大把的糖雪球給燒火的小丫頭, 等到女人將山藥鴿子湯盛出來,連同所剩不多的糖雪球端出去,也沒有等來鄔顏的「強迫」。
施傅興:「」
怎麼回事?難道他隱形了?
飯桌上,眾人果不其然對糖雪球表示了強烈的熱情,男人也是愛吃甜的,尤其甜滋滋但不膩歪的山藥豆。寧邵曾經多次在鄔顏那兒蹭飯,這會兒吃起來半點不客氣,施傅興眼睜睜看著本就不多的糖雪球逐漸變少,臉色越來越差。
一陣攝入之後,寧邵還問:「哎?施兄怎麼不吃糖雪球呢?」
聞言,鄔顏將目光移到男人身上。
這個糖雪球非常甜,她知道施傅興不愛甜口,只是沒有想到,對方連一口都不想吃。
哼,不吃就不吃,她哪來這麼慣著他。
施傅興正要順著臺階下,寧邵自己又恍然大悟道:「哦,在下忘記了,施兄不愛吃甜口。」
施傅興:「」
不就是山藥豆糖雪球嗎?!他的確不愛吃!
施傅興將碗裡的山藥鴿子湯全部喝光,末了沉著臉,實際內心氣沖沖地又給自己舀了一大碗,糖雪球不愛吃,這個湯他倒是可以喝了吧!
熱乎乎的鴿子湯又香又有營養,夜晚的秋風吹得身上涼颼颼的,一口湯下去,也不冷了,只覺得由內而外的溫暖。
鴿子肉鮮嫩,吃起來好咀嚼,又加了枸杞、麥冬,吊出來的湯鹹中帶了點點的甜。
除此之外,山藥豆煮的酥軟,根本不需要用牙齒,剛入口就像融化一般,施傅興本來還是單純為了多吃點兒,結果越吃越發現這道湯菜的美味,一不小心,三碗下去了。
後知後覺有些尷尬,好在其他人大概是吃了太多的糖雪球,肚子被撐飽了,反而鮮美的鴿子湯只喝了一點兒,導致那一鍋湯最後還剩下半碗。
見此情形,施傅興乾脆把剩下的也包了。
夜色漸濃,馬車夫回到馬車上,寧邵父子倆也吃飽喝足,回房休息。
鄔顏燒了一壺熱水洗漱,她可是女人家,不能像這些男人似的不講究,直接用冷水洗漱。
漱完口又擦了擦身子,鄔顏收拾得快,脫掉外衫後躺到了床鋪的裡面,裹著香噴噴的被子,真實感受到不用趕路的幸福。
雖然他們租的馬車空間很大,足以讓人躺下來,但再大也無法像床一般,而且兩個人一直都是分開睡的。
想著今天能睡到一起,鄔顏心裡有些緊張,她把這歸咎於「近鄉情怯」,即便她在這方面開放了些,實際操作畢竟只有施傅興一個實驗體,日子久了,感到緊張也是正常的。
胡思亂想著,那邊洗漱完的施傅興終於進來了。
自從鄔顏變著法子給他補充維生素a後,現在的施三郎已經不像以前似的,天一黑便什麼也看不見,吹滅蠟燭,摸索著走到床邊,然後窸窸窣窣開始解衣。
黑暗中,聽到動靜的鄔顏臉色有些紅,她主動將被子掀開一個角:「夫君,顏兒已經暖好了床,你趕快上來吧。」
女人聲音嬌柔似水,施傅興手上動作微頓,喉嚨莫名有些癢,心中疑惑今晚喝了那麼多湯不應該如此,一邊不自覺加快速度,借著對方掀開的位置,躺了下去。
剛躺下,旁邊便貼上來一個柔軟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