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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睿齊大抵知道沈文清說的是他臨終前的事情,便搖搖頭說:「一時自然是想不到的,何況傷心的跟本無法思考,一心就想著為你報仇。」
沈文清沒有繼續問,輕聲說:「對不起,那時,我控制不了那身體,傷了你。你後來可有礙?」對於沈文清來說,這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現在還無法從傷了瞿睿齊的傷痛中出來。
瞿睿齊搖搖頭,說:「那點小傷,很快就好啦!我知道你無法自控,心裡只會比我難受百倍,我想和你說我沒事。卻也來不及,你如今剛回來,對於你來說,那是猶如昨日,對於我來說,卻是多年之前,但我一直記得,你醒來我便要告訴你的。我一點也不痛,那時看你哭,我才痛呢!」
沈文清紅了臉,說:「不痛便不痛,其他不用說。」
瞿睿齊笑:「那你呢?可痛?」
沈文清也不想瞿睿齊擔心,搖搖頭說:「不痛的,一下子就沒了意識。」
瞿睿齊自然不信,沈文清挨刀後,總有諸多的不放心,有諸多的事情交代,每次每次,瞿睿齊看著沈文清沒說完的不甘,他心裡也疼。
沈文清沒法有太大的動作,甚至抬手都顯得困難。他沒有辦法撫掉瞿睿齊眉間的皺褶,只能轉移話題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在沈家村,那……肖府的事情?」
瞿睿齊一聽這個,就不開心:「哥哥醒來就問別人,可見是不關心我的。」
沈文清無奈:「那不一樣,肖府與我有恩,我明明在出事前有辦法提醒,但竟然還是沒有幫上忙,心裡十分愧疚。而你是我的愛人,我們同為一體,榮辱與共,生死相惜,怎麼能一樣呢?」
瞿睿齊聽了心裡十分快意,自然也不會告訴他的哥哥,肖沂蒙老早就喜歡他了。他才不會給肖沂蒙這個機會呢!
瞿睿齊蹭蹭沈文清說:「哥哥醒來這麼久,休息吧!明日,我會和哥哥說清楚的。」
沈文清睡前模糊著說:「不要再叫哥哥了,如今你大我都幾歲了,再叫哥哥,別人聽著奇奇怪怪的。」
瞿睿齊模糊著應了:「以後就不叫哥哥了,叫文清。以後你是終身傍在我身邊的人,自然不止是哥哥。」
沈文清體力不行,想再說兩句,但還是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日,沈文清才醒了過來,今日醒來,身體較之昨日有了些力氣。手上也可以有動作,他看見瞿睿齊正在吩咐人出去準備早膳。
聽見沈文清醒來的聲音,瞿睿齊轉身去看,幫沈文清穿了衣服,然後拿了大枕頭給沈文清墊,親自端了粥餵沈文清。雪芳身後跟著三個宮女,一一進來行禮問好,然後幫著佈菜。
等吃過早飯,雪芳進來說外面有人求見。瞿睿齊便知道是誰來了,他讓雪芳帶人進來,雪芳便出去了。
「是誰?」沈文清問。
瞿睿齊幫著沈文清按摩,沈文清躺了太久,日常都是他在幫著按摩不讓肌肉萎縮。平時他實在沒空,才會讓雪芳他們動手,日日如此,一日不落。
現在沈文清醒了,按摩只是想加速他的手腳靈活。
瞿睿齊一邊按摩一邊說:「文清昨日不是問我肖府的事情嗎?」
沈文清一愣,便看見雪芳身後跟著的人,那人身著白色長袍,進來時一臉激動。是沈文清熟悉的眉眼和身姿,沈文清不禁開口喚到:「肖大哥。」
瞿睿齊的臉立馬就黑了,肖沂蒙見了也只當沒看見,笑著朝沈文清點頭。
「你活著?」沈文清驚喜地問。
肖沂蒙也笑著開口說:「多虧了你,大皇子將我和死刑犯換了身體,這幾年,我一直跟著大皇子在京城裡。」
沈文清想問其他更詳細的,但想到,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其實很奇怪。便又開心地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