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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清抓住最近一人的衣領問:「這些事情,這樣的功績,不說是父子了,便是普通人……便是陌生人,不說論功行賞,竟是連命也不能留嗎?」
那人甩開沈文清的手,走到一邊坐下,沈文清只站在崖邊,他們不讓他往外走。
只要沈文清不走,他們便安靜的坐在那裡,沈文清要是動他們便阻他。
沈文清被阻攔的沒了脾氣,也坐到一邊。
帶著沈文清來的人才開口說:「我們很佩服大皇子。」
沈文清:「???」
那人繼續說:「但各有其主,我們只能奉命行事。」
沈文清開口問:「是皇帝的意思嗎?」
「也是皇后的意思。」那人開口說。
他們在那處坐了有半個時辰,瞿睿齊帶著人找了過來。
看見沈文清只是靠著山牆坐在那裡,並沒有受什麼傷,吐出一口氣來。
「瞿睿齊!」沈文清抬頭看見他,急急起來就要過去,但被身邊的黑衣人伸手拉住。
瞿睿齊眼神便一沉,緊緊盯著他拉著沈文清的手。
那人似乎是注意到了,笑著說:「皇后說你定會就範,我原是不信的,如今想來,有這人在,確實勝負難定。」
若是沒有沈文清,他們也並非第一次刺殺瞿睿齊,但無一次成功。
身邊的兄弟越來越少,只剩如今這十多人,他們又怎會不知瞿睿齊的難纏。沒有沈文清,他們永遠勝不了瞿睿齊。如今能有個勝負難定,已經是不易了。
瞿睿齊閉了閉眼,嘆出一口氣說:「我沒想到是今天,是我大意了。」
他睜眼看著這些人說:「我和那人之間的事情,和文清沒有關係,他何苦?」
看瞿睿齊並沒有歇斯底里,那人有些吃驚,但還是開口說:「我們是死士,無法去知道下令的原因,只知道收到命令便執行。」
他看了看沈文清,轉頭對瞿睿齊說:「我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你再如何厲害,這崖邊的距離,你應是來不及救這位公子的。」
意思很明顯,他若是反抗,沈文清便會被推下去。
「要我做什麼?」瞿睿齊阻止身後的人向前,他冒不得險,沈文清畢竟只是人身,從這裡下去,摔成肉泥,那也是必死無疑了。
只要,只要,能夠把哥哥帶離崖邊,只要這樣,就……
「自裁,亦或是肅親王自己跳下去。」
「你想得美。」跟在瞿睿齊身後的墨梓旭喊道,他今日一來就出這事,想著便知道,皇帝的人是跟著他來的。
「丞相果然是肅親王的人呢!」那死士笑了。
「你想回去告訴那狗皇帝?自是去吧!」
那人搖搖頭「我們這次出來執行任務,已經是沒有活路。肅親王自裁了,我等也會跟隨。肅親王跳下去,我等一樣。」
「死的又不是你主子,要你跟隨?」
「我等如今在這,打出去已經是不可能。即是都不能活,這命抵給你們便是。」
趙子軒也氣地說:「你等賤命,便是百條抵的上他一命嗎?」
瞿睿齊走入那些人包圍圈,慢慢朝崖邊靠近:「我跳,你們便放了他?」
「瞿睿齊?」跟隨來的人喊道。
沈文清也瞪大了眼,那死士笑了:「肅親王果然痴情,也難怪會冒天下之大不諱,娶了男妻。」
他看了沈文清一眼:「我們和這小公子本也沒什麼恩怨,肅親王跳了,我們便放了他。」
沈文清知道自己這是連累到他了,眼睛一紅,也知道自己跳了,他定要跟著一起跳。沈文清看他走到崖邊心裡緊地很,不管不顧拉開抓著自己的手往趙子軒那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