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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睿齊從馬上下來,走到沈文清面前,說:「你說有人冤你?你自證了清白,我便替你主持公道。」
他依舊從懷裡掏出那把短刀,當時就是這把刀壓在沈文清的脖子,如今也是這把刀割斷了沈文清身上的繩子。
沈文清得了自由,但因為被捆的久了,突然鬆開有些無力,便摔到了地上。瞿睿齊站在那裡,沒有動作。
沈文清冷笑,雖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裡還是抑制不住地生氣。
瞿睿齊就看地上的人的笑聲越來越大,最後仰頭大笑。
這回瞿睿齊又改問:「你笑什麼?」
沈文清沒有再不理他,他起身,看著瞿睿齊,雙眼明亮。他大聲問道:「我自證清白?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的。就是在店裡好好的,突然來個人說我做了壞事,就抓著我上府衙。這種事情還要我自證清白?疑罪從有,如今一次,我便是證了我的清白。以後呢?總有一天,別人隨便給我按個殺人之罪,總有一天,我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便是什麼也沒做,我也是殺人犯。」
沈文清指著瞿睿齊的鼻子喊:「那你現在殺了我算了。」
瞿睿齊皺眉,看著面前的手,很白很漂亮,他淡淡地問:「那你要如何?」
「他說我做了什麼,憑什麼我要證明我沒做?你妻子說我拿水潑他了,他要證明他沒冤枉我,證明是我潑的。不是要我證明我沒潑!」沈文清雖然說的振振有詞,但疑罪從有一直都是法律的根據,所以,別人是不能理解。
誰知,瞿睿齊問也不問,直接轉頭問齊公子說:「你怎麼證明他潑你了?」
也許是瞿睿齊的態度太隨便了,他原以為瞿睿齊怎麼也要說兩句,沒想到他這麼隨便就順著沈文清的話了。
一時,沈文清也有點訕訕的,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於逼人了。
齊公子一愣,說道:「王爺,他潑我,小司是看見了的。」小司就是齊伯夕身後的那個小廝。
瞿睿齊轉頭看沈文清:「他們有人證。」
沈文清冷笑:「人證算什麼?我還說是誣告呢!再說,自己身邊的人做人證有什麼說服力?便是現在的律法,殺人犯的證人中是不採信其至親之人的口供的。」
然後沈文清指著齊伯夕的衣服說:「王爺不是沒眼力的人,看看齊公子身上的衣服,倘若是我用水潑的,會是隻有這一塊的水漬嗎?一點水花沒有?也可進店看看,被潑的筆硯拿出,兩邊是兩處完整的水漬,都成一大塊,我若是遠處潑來,想要同時齊公子和筆硯都被潑到,那麼其中一個水多,另一處必定水花的水漬多。」
瞿睿齊點頭,回頭問齊公子:「你覺得呢?」
齊公子一臉慘白,他聽不太懂沈文清說的話,但是他知道瞿睿齊懂,他沒什麼文化,也不敢隨便開口反駁,反倒惹了王爺的不快,便只睜大他水靈靈的雙眼看著王爺。
王爺最喜歡他的眼睛了,每次只要自己這麼看著他,他總是什麼條件都答應。
沒想到瞿睿齊看也不看,回頭看著沈文清說:「我會給你公道。」
然後,他轉身向齊公子說:「你回去以後,收拾一下出王府吧!房裡的東西,你需要的可以拿走,去帳房那裡也可領一筆銀子。」
「王爺!」齊公子留下了淚水,瞿睿齊卻視而不見,只是有些出神地喃喃:「不一樣了,不一樣。」
沈文清對於瞿睿齊的雷厲風行目瞪口呆,瞿睿齊對那掌櫃繼續說:「損失的銀子到王府去領。」然後他轉頭看著沈文清說:「你跟我回府!」
「!!!」沈文清一驚:「你……你想做什麼?我可不想做你後院裡那些……」
瞿睿齊奇怪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我是想讓你回府,你剛才說的很好,疑罪從有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