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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膽子,你以為娘娘拿你沒有辦法?」
「那便讓娘娘動手吧!如今有威國公做靠山,弄死我這等小人自然無關緊要,但能讓威國公抓到一個把柄倒也死得其所。」
「你以為你一個賤命,能讓威國公為你翻臉?」
「自是不敢那樣託大,但如今我已是大殿下的人,能成你們一點小小的阻礙,我也心甘情願。」
施公公看沈文清油鹽不進,憤憤離去。沈文清撥出一口氣,他賭了一把,所幸小李子沒有家人可被威脅,也算萬幸。
等施公公離開,沈文清痛死痛活了一會兒,便看見瞿睿齊推門而入,沈文清看見瞿睿齊的臉,呼吸一滯,驚道:「這是怎麼了?如何傷了臉?」
瞿睿齊走過去,依偎到沈文清的懷裡輕聲問:「哥哥,疼嗎?」
「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父皇。」
沈文清渾身一震,嘴巴乾澀地說不出話,他低聲說:「對不起。」我不該給你希望的。
瞿睿齊搖搖頭,說:「不怪哥哥,他不喜我,便不喜吧!我只要哥哥就好。」
「他如何能不喜你呢?你是他的兒子。」
「舅舅說了……」瞿睿齊的聲音還帶著孩子的奶氣,沈文清卻聽的心裡發涼。
姚後便是平辰帝的元後,平辰帝作為庶子想要上位自然不易,那時姚後身後有現在的威國公,北蠻有;老威國公,50萬戰士都是姚後的底牌。
平辰帝登基,毫不客氣地說,姚後絕對佔了8成的功勞。但一個野心勃勃的皇子,卻必須受到這種挾制,甚至於這個唯一的嫡長子也是在當時太后的要求下所有,為了這個嫡長子,文妃所孕的第一個孩子被太后打落。一切不過是為了討好姚家,助其登皇位。
登上皇位後,那些不光明的歷史便成了平辰帝難以啟齒,也無法忘懷的侮辱。被控制著成親、生子、打落第一個孩子的種種,致使平辰帝對於姚家哪怕自己的嫡長子也有一種深深的厭惡。
登基後,老威國公過世,國公府搖搖欲墜,姚後身後還有太后撐腰。等太后一去,大皇子出生,威國公府已經被平辰帝打壓的門可羅雀。看著後宮中的妹妹和侄子,姚世安身披戰袍,迎戰北蠻,他那時才知,沒有權利,他誰也保護不了。
可惜他出戰兩年,後宮妹妹便鬱鬱而終,瞿睿齊3歲沒了母親,受了幾個月的虐待,威國公終於在北蠻傳來捷報。之後,瞿睿齊的待遇變的就尷尬了,也因著這個,他至少是活下來了。直到威國公大勝的前兆傳來,文皇后才迫不及待的出手,沈文清的到來,才讓瞿睿齊沒淹死,才有如今的這個局面。
但,無論何時,平辰帝也不會忘記他的登基是用怎樣的屈辱換來的,他絕對不會喜歡姚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流有姚家血脈的瞿睿齊。
「睿齊。」
「恩?」
「我一直都知道,世界上會有恨著自己孩子的父母……」
「嗯!」
「但我從來不希望你是其中一個……」你不該是其中一個的。
「可是我是,哥哥。」
「你恨他們嗎?」
瞿睿齊搖搖頭:「我不愛他,我也不恨他。」我只要哥哥,這就夠了。
第20章 第 20 章
沈文清在床上將養了1個月,才開始能下地行走,瞿睿齊原就把他當成世間僅有的親人,謹記太醫說的好好休養,他也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雖然沈文清已經能拄著柺杖走,但還是被瞿睿齊嚴令好生休息,施公公兩次讓沈文清幫忙跑腿,都被瞿睿齊嚴令喝止並罰了施公公3個月月錢。
這是瞿睿齊第一次正式與文皇后對上,他知道施公公是文皇后的人,文皇后也知道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