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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些事要和席林迪奧討論,你先回去,明天找諾里,他會替你安排。」
送走安東,艾弗蘭特鎖上門,轉過身,調侃中帶著疲憊,「看來我不夠可口,讓你還有心思想別人,是不是?」
「這跟你可口與否無關。不過,想霸佔我的床,你還不夠格。」蔑視地眼神飄過被遺忘在小茶几上的作品集,「再說,你以為能保護他多久?他遲早要面對這事,這就是這一行的生存法則。大名鼎鼎的銀狐現在還不是做著同樣的交易。」
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為了強調。
「遇上我只會比遇上別人幸運,比如──萊伊。」
「幸運的定義因人而異。」艾弗蘭特走到安貝斯徹身邊,扯住他的領帶,銀眸中竟是滿滿的驕傲,「還有,我銀狐從不和人做交易,你能碰我,只是因為我想讓你碰,明白嗎?銀狐絕不會為了成名和合約爬上別人的床,不管那個人是誰。」
拍開扯著他領帶的手,安貝斯徹居然愉悅地笑開來,彷佛他說了個極端有趣的笑話。
「呵,幸運的定義因人而異?告訴安東去吧,讓他決定如何才算幸運。你這個師兄替他做什麼主?」
開啟門,安貝斯徹做出送客的手勢。
映入眼簾的是一直沒有離開,靜靜站在門外的安東,怯怯地看著艾弗蘭特。
露出完美的微笑,艾弗蘭特走上前,拍拍安東的肩膀,「席林迪奧說明天他要帶你去一家很棒的海景餐廳,你可要好好表現!別丟了我的臉。晚安。」
優雅地替兩人關上門,艾弗蘭特坐進銀色跑車,揚長而去。
「啊……席林迪奧先生……」抓著厚實的肩膀,安東小聲地抽著氣。
很難受,比他想像中更難以接受的痛,連喘息都會帶動的痛楚。他知道,安貝斯徹只進入一半,他清楚感覺到裡頭的抽動,身體不由自主地想將之帶入未有人探索的禁地,安貝斯徹也體貼他的第一次,配合他的速率緩緩前進。然而痛楚不減。此外,躺在安貝斯徹的辦公桌上,更讓他小心翼翼,生怕會弄亂這整潔的木桌。
不過他還是露出小小的笑容,可愛的虎牙露出。
是席琳迪奧先生啊!那一切都無所謂了。
抬眸,那雙他以為絕不會在他身上停駐的灰眸,此刻正直視著他。心,砰砰跳個不停。
又小小喊了一聲,「席林迪奧先生……」
安貝斯徹抬眸,對上安東愛慕的目光,他察覺了其中的煎熬。安慰道:「痛的話,再抓用力點也沒關係。以後你就會習慣。」
「你會受傷的。」吶吶地,他試圖放鬆其實已緊嵌在安貝斯徹肩上的手指,卻因為一個大力的摩擦,讓他痙攣著更用力抓緊。「唔嗯……」
安貝斯徹停止動作,讓安東習慣身後凌遲般的脹痛,安東水潤大眼眨了下,一顆淚珠順著頰邊躺下,而後,他看著一隻大手伸到他臉邊,替他揩去淚滴。輕咬下唇,他似乎下定決心,生澀地扭腰,好讓安貝斯徹完整沒入。
事後,安東為了這小小的舉動,感到萬分後悔。他像是喚醒只兇暴的野獸,迅速的抽撤,令人猝不及防!
不僅手臂緊緊環著安貝斯徹的脖子,連大敞於兩側的腳也纏上他的腰間。繾綣的腳指,潮紅的面頰,背拱成的美麗弓形,再再刺激著安貝斯徹。
「啊啊……席林迪奧先生……不要、不要那裡……」
「這裡?」碩大故意往令安東顫抖的一點頂去,一而再、再而三。
「是的,不要……嗯……哈啊……不要那裡……」
在故意賦予的強烈刺激下,內壁狂亂地收縮,擠壓著安貝斯徹,也變相將他的敏感點自動迎上,噴薄而出的體液沾染在安東赤裸的腹部,和解開但未脫去的襯衫上,在他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