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卻被這老頭開車接去了飯店,他們只得在飯店外頭踩點等著,這才在飯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蘇綾和這老頭一起擄了來。
寧培見江淮生動怒,再想到自己如今境遇,法院通緝,人人喊打,他原先本是青城縣最有名的算明先生,即便市裡領導都常常為了求他一卦特地下到縣裡,在金輝酒店大擺宴席。
可當初他的名望多高,如今跌的就有多低,當初有多輝煌,現在就有多悽慘。
心下一狠,寧培轉著眼珠子問道,“有沒有人跟過來?”
“早被我們甩沒影了。”那扶牆的大漢支吾說道。
寧培就轉頭看向江淮生,“你這老傢伙的手段我也聽過一些,今天就算放了你,你八成也不會放過我!給我一起綁了!”
江淮生面色一寒,“你敢!”
“我敢不敢試試就知道了。”寧培話音落下,幾名漢子已經上前合力制住了江淮生。
這叫江淮生怒氣橫生,漲得面色通紅,沒想到這寧培這樣大的膽子。
寧培再如何說也拜入過江相派門下,雖然現在已經不算同門中人,但此道講究道義禮法,寧培這種做法無異於欺師滅祖般地行徑!
“寧哥,這丫頭水嫩得很,要不要便宜哥們幾個?讓她知道知道厲害?”坐在餐桌旁一名穿著白色開衫地漢子放下酒瓶嘿笑出聲。
“怎麼地老五?多長時間沒玩過女人了?”另一名青年就跟著一笑,轉頭目光淫邪地打量蘇綾,“小丫頭年紀不大身段倒是不錯……”
江淮生聞言大怒,放聲喝道,“寧培你好大的膽子!江相派門規不得出殺!不得殺富!不得欺辱婦女欺財騙色!你都忘到腦後了?”
“老子早就被梅玄子逐出師門,你們江相派算哪根蔥?我不怕告訴你,我已經聯絡了香港方面的雪草堂,過兩天就會有人接我偷渡過去,等老子在香港混得風生水起誰還記得我在青城縣這點鳥事?”寧培再不復那道貌岸然地模樣,亮出猙獰地嘴臉來。
江淮生勃然大怒,雪草堂是香港方面比較知名地黃道門派,但卻不尊道義做出過不少同道中人看來下流無恥地行徑,與江相派結怨已久,沒想到寧培竟與他們牽上線了。現在寧培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肆無忌憚,明顯是要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江淮生忽地怒氣漸消,面上露出一絲平和笑容,“寧培,我江淮生在黃道遊走幾十年,我的手段你多少也知曉一些,今天你若是把老夫放了,我給你一條生路,要不然……”
寧培陰狠地眯了眯眼,“正是知道您老人家的手段,我才更不能把你給放了。”雖然這老傢伙已經退位,但在門派內位分極高,他要一句話自己還能有好?日後即便到了香港也是難混。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幹掉這老傢伙算是給雪草堂遞個投名狀。至於這蘇綾不過是一個小丫頭,本想只是整治整治,現在她看見了江淮生最後落在自己手裡,自然也不能放她活著離開,也就活該她倒黴。
“把這老頭和丫頭給我分開綁了。”寧培衝著屬下打了個眼色,幾名漢子頓時神色猥瑣地準備去拿蘇綾。
原本站在原地一語不發地蘇綾忽然轉頭看向江淮生,“今日江老曾說,世上萬物遵循五行相生相剋、陰陽互補之定律,並且深信有人精通陰陽五行奇門遁甲之術,是否?”
江淮生一怔,被兩名大漢按著肩膀依舊點了點頭,“老夫確實說過。”
“江老謙虛言道自己只是精通其皮毛,我卻說江老只精通其皮毛萬分之一,為此令您不快,是否?”蘇綾淡淡開口,繼續發問。
江淮生皺了皺眉頭,不明白蘇綾這個節骨眼上說這些做什麼,卻也點了點頭,“老夫不敢說學富五車,但對於黃道玄學也是畢生研究,你這女娃說話有些放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