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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吳辰南一死,每天都有人來砸場子,玻璃大門,桌椅板凳,近段已經換了兩批,可就是開不起業來。似乎知道拳皇鬧得兇,學生們現在也不敢過來,聽張啟說現在大南門的學生認可多走幾條街到北菜場附近打遊戲也不到拳皇來。
這可愁壞了張美鳳!吳辰南一死,現在遊戲廳不但不進賬,還天天往外搭錢,張啟手下的兄弟為了看場子受傷進醫院,這份錢張啟全都是伸手朝張美鳳要的。
她總算意識到吳辰南一死,她一個女人根本舉步艱難。
也不知道是什麼仇家做事這麼損,人死了還不放過他們孤兒寡母!
以前吳辰南在的時候,雖然賺的多,但養兄弟花的更多,他們混這行的可不是家裡三張嘴等著吃飯,而是下面一大票兄弟在等著吃飯,跟上頭的關係也得打點,出門要面子必須闊氣,這也導致吳辰南手頭上的存款並不多。
存款不多,但從不短了錢花。
現在吳辰南死了,遊戲廳又不進賬,張美鳳卻要幫著養那麼一批兄弟,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有人找茬,張啟這邊匯聚人手多是找一些小混子和學生,每次出來用黑話叫‘站隊形’也就是給大哥撐場面,這站一次不但要負擔每個人的打車錢,還要給拿三十五十的好處費。
除此之外,要是真動手了,大哥還得請這幫子兄弟出去搓一頓。
每個人身上是花不了多少錢,但架不住人多啊!
這些錢張啟也都是伸手衝她要的,這樣下去張美鳳眼瞅著就要坐吃山空了,心想還不如將遊戲廳兌出去,也不用再負擔下面那筆不小的開資。
這事跟張啟一商量,馬上遭到張啟的拒絕,他說現下游戲廳天天被人砸,名聲臭得很,這個時候出兌肯定是要被折價的,沒人肯出兌費不說,說不定裝置上還要被人壓。
張啟這樣說自然是嚇唬她,但張美鳳不懂這些也就暗暗記在心裡。這兩天一直盤算著即便不要兌費,裝置加上退回的兩年房租也能有個三十幾萬進賬。
但她曉得張啟是不打算讓她出兌,這幾天她跟家裡幾個姐妹一聊,姐妹們都這樣說,“張啟現在多風光啊,手下小弟成群,又不用自己掏錢!吃吃喝喝的比跟著姐夫時候可威風。”
“你以為張啟每次伸手找你要的錢都是給下面人花呀?別傻了你,我就不信他自己不在中間撈點!”
“現在你這財神供著他,下面小弟都敬著他,到時候遊戲廳就算搞起來了你以為他在裡頭不給你搞事?你等著吧,到時候你們孤兒寡母什麼都撈不著!”
“趕緊自己防備著點!多長個心眼!”
“實在不行就把遊戲廳兌出去,錢到自己手裡那才叫自己的!其他的都白扯!”
兌?她上哪兌去呀?張啟不同意,難不成自己上門口貼出兌單子去?
此刻張美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兒子已經去上學了,只是她的眼神飄忽可不在電視上。
叮咚。
門鈴聲驚了她一跳,她記得張啟說過這段時間小心著點,別隨便給人開門。
趕緊關了電視,張美鳳小心翼翼地走到貓眼往外一看,“咦?”是個小姑娘?
她皺眉將門開啟一條縫隙,“你找誰?”
“是張美鳳張女士家嗎?”門口少女長得清秀白皙,臉上掛著叫人安心的笑容。
張美鳳見她說出自己名字,疑惑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能進去說話嗎?”站在門口地蘇綾微微一笑,抬眼順著門縫看向屋內。
張美鳳掃了掃四下無人,這才將門開啟,將蘇綾給讓了進來。
蘇綾進門脫鞋,自己換上拖鞋後走到沙發落座,“張女士最近為遊戲廳的事情很上火?”
“你怎麼知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