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第1/2 頁)

&ldo;我那時是個病人，而且怒火中燒，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do;沃爾夫對自己十分憤怒。他知道他正在被馬斯牽著走。

馬斯沉重地嘆了口氣。

&ldo;如果你說&l;我本不想這樣&r;&l;我改變主意了&r;或者是我個人最喜歡的&l;我發現了上帝&r;，我會非常失望。但是，如果你碰巧這樣說了，我真的希望知道那根小刺到底藏在哪裡。&rdo;

馬斯喘息著爆發出一陣大笑，然後又咳嗽到流淚，讓沃爾夫有時間冷靜一下。

&ldo;如果你只不過是個變態狂，我會失望的……&rdo;

&ldo;我不是變態狂!&rdo;馬斯跳起來打斷了他的話，尖叫聲大到超出了沃爾夫的想像。

逼近的警報聲打破了原本的緊張氣氛。

馬斯狂怒地喘息著，法庭的地板上出現了血沫。他的失控增強了沃爾夫的信心。

&ldo;……誰會責怪一個人心中黑暗扭曲的聲音呢?你殺人的理由和其他犯人也沒什麼差別，不過是一個弱者想讓自己感覺充滿力量。&rdo;

&ldo;你一定要假裝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rdo;

&ldo;我非常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萊塞尼爾。你是一個自欺又自戀的精神病患者，你很快就會和那些穿著條紋服的病人一樣了。&rdo;

馬斯臉上的表情嚇住了沃爾夫。他在令人不安的沉默中盤算著接下來的回答。

&ldo;我是始終如一的，不朽的，永恆的。&rdo;馬斯帶著絕對的自信說道。

&ldo;從我坐的這個位置看過去，你並非始終如一的，不朽的，永恆的，&rdo;沃爾夫裝作很有自信地說，&ldo;事實上，看起來，在我抓住機會之前，一場不嚴重的傷風就能要了你的命。&rdo;

馬斯舉起手慢慢撫過面板表面深深的溝壑。

&ldo;這些屬於萊塞尼爾&iddot;馬斯，&rdo;他平靜地說，&ldo;他是無力的，脆弱的，當他被火灼燒時，我將取代他活在世上。&rdo;

他從桌上使勁拔出劍來，走下法官席來到法庭中央。

警報聲在他們的頭頂響起。

&ldo;你想和我對抗嗎?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威廉!你藐視權威，行事果絕。如果法庭需要什麼證據，你就偽造一個。如果陪審團宣佈某人無罪，你就親自把他揍個半死。他們炒了你，又重新起用你。甚至當你與死亡面對面的時候，你也不惜以命相搏。這確實值得讚賞。&rdo;

&ldo;如果你是我的忠實粉絲的話……&rdo;沃爾夫挑釁地說。

&ldo;放你走?&rdo;馬斯問，好像這對他來說是件新鮮事，&ldo;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rdo;

警報聲平息下來，意味著整幢大樓已經布滿了武裝警察。

&ldo;他們來了，馬斯。&rdo;沃爾夫說，&ldo;你沒什麼可以告訴他們的了，他們已經全都知道了。遊戲結束了。&rdo;

沃爾夫起身打算離開。

&ldo;天意……命運。全都如此殘酷。&rdo;馬斯說，&ldo;甚至現在，你還相信你不會死在這個法庭裡‐‐為什麼你會死?你必須做的是，穿過那道門，不再回來。你應該這麼做。你確實應該。&rdo;

&ldo;再見，萊塞尼爾。&rdo;

&ldo;看到你這樣真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