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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不對，在林凡的印象裡，他是喜歡男人的，所以這種行為怎麼可能是對他的懲罰呢，這簡直是獎勵啊。

「你……」他詫異又疑惑地望著林凡，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喜歡我嗎？還是說那是假的？」林凡溫柔的聲音落進折夢白的耳朵裡，變成了帶有愚弄色彩的諷刺。

他知道了，林凡定是看穿他喜歡男人的謊言，於是來戲弄他。

用他噁心他的方式噁心回來。

好毒啊。

「當然……不是假的。」我他媽愛死你了，折夢白幾乎咬牙切齒。

他盡力掩飾住憤怒和厭惡，但眉間還是透出一絲一毫，這自然沒有逃過林凡的眼睛。

「那你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林凡好像很受傷，聲音裡透著令人忍不住憐惜的脆弱。

林凡越這樣，折夢白越覺得他是裝的，故意氣他。

然而林凡還在「得寸進尺」：「和我接吻很讓你討厭嗎？」

他壓過來，折夢白討厭，他親折夢白，折夢白討厭，雖然親著親著折夢白眼中的霧氣遮蓋了厭惡，但霧氣一散，厭惡就從眼底暴露了出來。

折夢白的眼睛很漂亮，暗處瞳孔呈現棕色，微濁，有種沉澱的美感，光打進去，瞳孔會變成暗紅色，透徹的可以一眼望到底。

可他眼中的厭惡好似針一樣刺著林凡，他這樣看著他，他的眼睛和他這個人一樣，明明美得跟畫裡走出來的似的，他擁有著最勾人的容貌，卻用最鋒利的神色武裝自己，過艷的美麗上纏著荊棘，既誘惑著別人，也刺痛著別人。

折夢白看著林凡在那黯然神傷，一陣無語，他心說，這傢伙還演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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