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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恆盛了兩碗出來留著他們吃,其他的全都舀進鋪了紗布的木質模具裡面瀝水。
駱清塵端著兩碗豆腐腦進了廚房後,想到了那個著名的鹹甜豆腐腦之戰,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對著門外喊道:&ldo;雲恆,豆腐腦你是要吃甜的還是吃鹹的?&rdo;
&ldo;甜的!&rdo;蕭雲恆頭也不回的答道。
駱清塵聞言一瞬間心裡冒出了一個聲音:震驚!恩愛夫夫竟然因為豆腐腦到底是甜的還是鹹的而大打出手。等反應過來後,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這個想發從腦海里趕了出去,暗笑自己果然是深受當年鹹甜黨之戰的毒害。
給蕭雲恆那一碗加了糖之後,駱清塵又給自己調了一份鹹澆頭,蕭雲恆進來時,看到的便是兩碗對比十分明顯的豆腐腦,自己的那一碗只加了融化的黃糖,顏色略顯單薄,而駱清塵的那一碗,紅白黃綠,濃墨重彩。
但這卻是蕭雲恆第一次對駱清塵做出來的東西表現出嫌棄的神色,皺眉問道:&ldo;這能吃嗎?&rdo;
駱清塵有點無奈,但還是說:&ldo;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嘗嘗?&rdo;
蕭雲恆遲疑了一下,用勺子舀了小半勺,慢慢的放進嘴裡,緩緩的嚥下去後,神色比吃之要好一些,評價道:&ldo;還行吧!&rdo;
&ldo;那你要不要再吃一點?&rdo;駱清塵笑了笑道。
蕭雲恆聞言立馬搖頭:&ldo;不要了,我還是吃我自己的好。&rdo;
駱清塵失笑,也跟著埋頭吃自己碗裡的東西,兩人互不干涉口味,和諧共處。
豆腐瀝水瀝到第二天才好,蕭雲恆找了個竹筐裝豬血丸子,長長的繩索從房樑上面懸下,把竹筐掛在臘肉之下,離地一人左右的高度,竹筐裡稀疏的鋪著幾根折乾淨葉子的稻草。
豆腐捏碎了跟五花肉末還有豬血混在一塊兒,加鹽調味後來回拍打成橢圓形,整齊的擺進竹筐裡燻著。
駱清塵還切了一大塊豆腐出來做豆腐乳,畢竟這裡比不上以前的世界,隨時都能買到各個季節的蔬菜,沒有大棚種植,春天將會有很長一段缺菜的時間,多備些能夠儲存到第二年的菜總是不會錯的,而豆腐乳不管是做調料,還是直接用來下飯,都非常的美味。
既然要黴豆腐乳,駱清乾脆又煮了一鍋黃豆,跟切成小方塊的豆腐一起放在櫃子頂部,蓋上稻草等待發酵,臘月裡黴出來的黃豆叫臘八豆,即使跟平常的做法一樣,但是奇怪的是,卻總比平常做出來的味道要好。
家裡既然做了豆腐,飯桌上自然少不了以豆腐為材料的菜餚,駱清塵早就準備好挖空了的豆腐塊,之前剁的肉末還剩下一些,調味之後捏成球塞進挖空了的豆腐內部,熱鍋冷油的煎得兩面焦黃,再加入調好的湯汁燜一會,便是鮮嫩可口的釀豆腐。
湯也是煮了最簡單的青菜豆腐湯,青菜翠綠,湯色清亮,雖然清淡,卻很鮮美,在寒冷的冬天喝上一碗,便渾身都是暖洋洋的,又剛好解下昨日吃豬腳的油膩。
甜酒要比米酒發酵的快,三天後的早上,駱清塵去檢視時便見罈子裡用筷子戳出來的那個孔已經浸滿了酒液,用手抱著罈子輕輕一晃,裡面的酒釀也跟著晃動。
駱清塵用筷子夾了點嘗了下,甜津津的,又帶著些清淡的酒香,這是甜酒釀成了的現象。
既然已經釀好,便不能再放在棉被和稻草堆成的窩裡面了,不然發酵過頭,就會變的又苦又澀。
新釀好的甜酒,駱清塵早上便做了個甜酒沖蛋,怕甜度不夠,駱清塵又放了點黃糖進去,沖好的酒釀裡頭,酒液呈深黃色,裡頭飄著黃的白的被攪拌成絮狀的雞蛋,很是漂亮。
蕭雲恆看到後便是眼睛一亮,眯著眼睛喝了一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