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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rdo;

&ldo;還是那樣子，吃的少睡得也少，總是哭鬧。郎中來看過，說她先天不足，稟性弱，再加上年紀小，天氣一熱就容易這樣。&rdo;

李光沛點了點頭，對這個女兒他並不怎麼上心，四奶奶也沒多說。

又林一晚上沒怎麼睡好，上半夜覺得悶熱，後半夜又覺得冷起來，小英起來替她關窗子，又林含含糊糊地說：&ldo;留條fèng，別關死了。&rdo;

小英輕輕應了一聲。關好窗子，又問：&ldo;姑娘要吃茶麼？&rdo;

一旁冬梅也醒了，她本來就睡得淺。又林問她：&ldo;表姐口渴麼？&rdo;

冬梅迷迷糊糊的點了下頭，問：&ldo;什麼時辰了？&rdo;

&ldo;四更了吧。&rdo;

小英倒了兩杯水來，又林喜歡喝白水，這個家裡上上下下的都知道。又林倒是怕冬梅喝不慣，其實她多慮了，冬梅有得喝就很滿意了，是水是茶她根本不在意。

&ldo;再睡一會兒吧，周姐姐還叫我今天去她家……&rdo;又林打了個呵欠：&ldo;表姐和我一塊兒去吧？&rdo;

冬梅翻了個身：&ldo;還是算了吧，人家請的是你。&rdo;

&ldo;周姐姐也不算外人，周伯母總說我們家和她們家，隔著一面牆是兩家，拆了牆就是一家了。周伯母人很好，周姐姐也很大方……你老躺著不煩悶嗎？咱們一塊兒去吧。&rdo;

冬梅心裡有事，又有些怯生，還是不肯，又林只能自己過去了。

周榭知道又林喜歡看書，她也喜歡。不過兩個人的不同之處在於，周榭喜歡詩詞，又林喜歡看雜書，什麼地理、史話、遊記，食譜，連醫書都會拿了翻。周榭問她可看得懂，又林坦然說看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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