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於桌上,硬要徐浩坐到上首,徐浩推辭不得,只得坐下。
見徐浩落座,秦天也不坐下,只是將兩隻海碗倒滿酒水。雙手捧起酒碗挺直著上身“撲通”一聲就朝徐浩跪了下去。
“驍騎營統領,秦天叩見少主。”秦天瞬即一身鐵血。
這一跪直接把徐浩從椅子上嚇的跳了起來,忙伸手相扶。
“秦叔,你再對我如此恭謹,我現在便下的山去,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你就當今日不曾見過我!”徐浩真有點急了,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有王霸之氣,人見人跪。
秦天聽得徐浩如此一說,慌忙站起。
“以後也莫要再叫我少主了,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兩不相干。”徐浩乘勝追擊道。
“那可使不得,尊卑有序,可不敢亂了規矩,我本是主公的家將,自幼無父無母,蒙主公收留,現在主公不在了,浩少爺當得起這一聲少主。“秦天執意要如此稱呼。
“好,秦叔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說的話你聽還是不聽?”徐浩計上心來。
“那是自然,謹憑少主吩咐!”話剛出口,秦天看著徐浩的一臉壞笑便覺不妥。
“那好,你從今往後,人前人後都不得稱我少主。”徐浩計謀得逞。
“連少爺都不許叫。”徐浩一不做二不休。
“好了,秦叔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們叔侄相稱就好。”見秦天還欲反駁,徐浩忙蓋棺定論。
秦天見強求不得,也只能作罷,只望徐浩能快點恢復記憶。
待得秦天落坐,徐浩還未及開口。秦天便道:“浩少賢侄,莫急!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之前你能否先告訴我,你是如何上得山來的,上山又是所謂何事?還有無人時我可否稱你浩少爺。打你一出生我就一直喊你浩少爺的,喊賢侄真的太過彆扭。”
徐浩也不強人所難只得應允,然後又含糊其詞說是從後崖爬上來的,至於所謂何事也不相瞞,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秦天。雖說秦天心有疑竇,但徐浩不說也就不便追究。
“這倒無妨,今夜已晚,明日我便與浩少爺下山,我對這山寨的人平日管教甚嚴,料想也不會做出什麼傷害那老太太與小姑娘的事。”
聽聞此話,徐浩心定不少。
“那煩請秦叔跟我說說這山寨與我父親的事吧。”徐浩說道。
秦天端起酒碗抿了一口,辛辣刺鼻,眉頭微蹙。心中的這些話已然憋了許久,今日終於可以說將出來了。
放下酒碗,清了清喉嚨,秦天便從晉城說起。
原來,徐浩的便宜老子,也就是徐麟,前幾年在晉城盡心盡力,一心撲在防務上,為其博得了很高的聲望,便有了在晉城只知都統徐麟不知守備劉高之說。
本來一個專職防務,一個專職城務,相安無事。可由於徐麟聲望日盛,劉高又時常賞鳥逗狗,不專城務。所以許多城務上的事,下官們就繞過劉高,直接找上了徐麟的府邸。徐麟生性爽直,也未顧忌劉高的感受。再加上劉高身邊的小人攛掇,劉高一氣之下,往都城參了徐麟一個罔顧朝綱,擅篡城務之罪,雖說最後朝廷不了了之,但兩人的樑子也自此結下了。
樑子結下了便就結下了,徐麟也不在意。可在以後的幾年裡弊端便慢慢的顯現出來了,邊軍的防務軍費與將士的軍餉一直都是由朝廷先撥與邊城守備府,然後再由守備發放到帶軍將領手裡的。趁著這個便利,劉高不時刁難徐麟,剋扣拖拉時有常事。徐麟報請的軍備換裝更是無一次透過。
經年累月,晉城邊軍怨聲載道,戰力急劇下滑。
前兩年,徐麟便發現周軍調防頻繁,恐有大動作。幾次向朝廷奏請撥款增兵。但每次都被劉高從中作梗,把徐麟的殫精竭慮說成杞人憂天,騙取朝廷錢銀壯大自己的部屬。最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