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給我閉嘴(第1/2 頁)
“二爹。”歐陽景明道。 “二叔。”高老太太幾乎與歐陽景明同時叫道。 葉澤霖無暇顧及歐陽賢,看著花扶疏,將她上上下下細量一番,確定她無事才放心,想起她不聽話又有些生氣,可看著安靜的二叔祖也氣不起來,最後只剩的無奈。 歐陽景明過去問道:“外甥媳婦,你撒的是什麼?” 花扶疏從包裡摸出一包藥粉來,道:“不睡醒啊。” 葉澤霖隨即問道:“迷藥?” 花扶疏惱他,“不然你以為?本姑娘酒量再差也不至於三杯倒,定是我阿爹偷了我的睡不醒給你爹摻酒裡。” 歐陽景明問道:“什麼酒裡?” 葉澤霖打斷他,歐陽景明也沒有再問。 高老太太令人將歐陽賢捆起來,正準備抬回屋裡。 怎知,歐陽賢忽然醒過來,嚇得僕人急急退開,只見他念唸叨叨,唇齒不清,不知他說的是什麼,神情哀傷而寞落,與方才張牙舞爪之狀天壤之別。 花扶疏正怪,問了葉澤霖。 葉澤霖只道歐陽二太爺這瘋症已十來年,請多少醫者也不曾治好,他外祖父也束手無策。 歐陽二太爺瘋症發作,要麼是瘋狂,要麼如此時一樣。 至於歐陽二太爺為何有瘋症,葉澤霖只道得空了再與她詳說。 高老太太讓青黛給歐陽賢瞧瞧,卻被花扶疏攔下。 但見她往歐陽賢而去,在他身旁蹲下,見他模樣,花扶疏只覺他是個可憐人。 她從包裡取出針包,叫人給歐陽賢鬆綁,卻無人敢上前,三巧快步過去,給歐陽賢解了繩子。 葉澤霖、歐陽景明微愣,只見花扶疏手中的銀針一支一支紮在歐陽賢的頭上及身上,神情專注,動作熟練,乾脆利落。 高老太太、青黛及一眾在場的僕人紛紛往花扶疏看去,驚愣著,無一不是一種表情。 歐陽景明看著花扶疏,與葉澤霖道:“小霖,你媳婦這怎麼……” 他改了口,視線不離花扶疏,“你不是說你媳婦不學無術一無是處嗎,為何她會針灸?” 葉澤霖睨他小舅舅,“她自個兒說的。” 歐陽景明看他,眼睛睜得很大,“那你還信?” 葉澤霖回他,“你不也不信了。” 歐陽景明笑道:“小霖,原來你家媳婦是深藏不露,真人不露相呀。” 言罷,他又道,“看樣子有兩把刷子,應該不比青黛差。” 聞言,青黛心中有些不滿,面色略略透著絲絲不悅。 高老太太只覺花扶疏比她還會唱戲,做起來與真無二。 歐陽賢朦朧的眼漸漸清晰,換上淡淡的色彩,花扶疏正施著針,並未注意到。 三巧看著歐陽賢,覺得有些不一樣,卻又不知該如何說。 院裡綠草如茵,鳥語花香,景色秀麗宜人。 葉澤霖及院中人的目光沒有移向他處,聚集在花扶疏及歐陽賢身上。 花扶疏施完針畢後不久,就收回歐陽賢身的銀針,在她收回最後一根銀針時,卻又一雙眼睛正看著她,“你是何人?” 花扶疏微愣,院中諸人卻是驚了。 花扶疏笑道:“我是你們歐陽家的外孫媳婦。” 歐陽賢一臉迷茫,環視院裡的人,個個陌生,最後看向高老太太。 高老太太見他正看著自己,又驚又喜,又期待著,然他久久不言,高老太太不禁有些失落。 歐陽賢只覺高老太太很是熟悉,腦中飄過一些零散的的片段,半響才喊道:“小嫂嫂。” 高老太太眼中溢著淚光,神色既喜也欣慰,快快上前,哽咽著,“是我,二叔,是我。” 歐陽賢欲言,眼睛卻是犯困,掙扎兩下就昏睡過去。 “二叔!”高老太太喊著。 “二爹!”歐陽景明也喊道。 葉澤霖也過去,看著昏睡的歐陽賢便要問花扶疏,花扶疏卻先道:“他無礙,只是橫著累了,讓他休息一會兒。” 葉澤霖又問:“為何二叔祖會恢復了神智?從前他是不識得人的,為何他會認得姨祖母。” 花扶疏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這針法有止癲狂急燥之效,我只想讓他安靜會兒,免得又發狂,再傷了人可不好。你二叔祖忽然神智清醒也未必是扎針的效果,或是巧合,偏在扎針時,誤以為是我扎針讓他清醒。” 她又道,“我倒是好奇我那‘睡不醒’為何對你二叔祖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