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齷齪,算計親閨女(第1/2 頁)
混賬禍胎自是指花扶疏。 花鳴謙連忙走到棲蝶夫人身側,扶著自己的夫人。 他的妻子生長女花扶疏時落下了病症,後生幼女險些丟了命,又傷了身子,氣血兩虧,這些年調養著身子,基本上沒有大礙,來京途中,不慎受了涼。 花鳴謙道:“葉大哥,我家小女給你添麻煩了,待我見了她,自會好好教訓她。” 葉世衡擺手道:“賢弟,弟妹,你們想多了,花兒敢做敢為的性子,我喜歡得很,不愧是我葉家的媳婦。” 歐陽夫人掩嘴輕笑,花鳴謙與棲蝶夫人對視,嘴角淡淡的笑意,棲蝶夫人略有疑惑,但聽葉世衡如此說,倒有些安心了。 葉世衡復請花鳴謙、棲蝶夫人坐下,花鳴謙扶著自家夫人坐回原位。 未幾,葉雲律夫婦同如嫿到了。 葉雲律著一身茶色長衫,獨孤蘭息穿淺黃褶裙,行動間無處不透大家閨秀的教養。葉雲律作揖,同主座上的父母問安,獨孤蘭息欠身一禮,道了父親母親。 而如嫿越過長兄與長嫂,直奔葉世衡,站在父親的身側。 葉世衡起身,歐陽夫人亦起身。 葉世衡望著花家三人,同葉雲律與獨孤蘭息道:“雲律,蘭息,這是花世叔和他的夫人,寧嬸嬸。那位是你們花世叔的公子,花月痕,表字飛墨。” 葉雲律、獨孤蘭息一一拜見。 棲蝶夫人觀蘭息姿容出眾,端莊大方,一身氣派非她家那混賬所能比,而葉雲律年紀輕輕手握重兵,是護衛大宋的得力干將。 棲蝶夫人起身,看著葉雲律夫妻兩個,對葉雲律道:“果然是個好孩子,有你父親大將軍的風範。” 又與孤獨蘭息道:“聽君子道大將軍的長媳知書達禮秀外慧中,今日見了孤獨娘子,方知此言不虛,孤獨娘子果然是端莊秀麗,秀外慧中。” 獨孤蘭息的面色染上淺淺的緋紅,輕聲道:“寧嬸嬸此言謬讚了,蘭息不敢當。” 葉雲律側視了一眼獨孤蘭息,她面色淺緋,宛若含苞待放的妃色芙蕖,唇畔淺淺的淡淡的不明顯的笑意,臉上少了兩分平素的正經。 花鳴謙抬眼睨著棲蝶夫人,頗為疑惑,他何時說過誇讚獨孤蘭息的言語了? 僅是瞬間,花鳴謙眉宇間凝了少許心疼的神色,至於心疼誰,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花飛墨亦同獨孤蘭息夫婦一一招呼過,方坐回母親的身側。 葉世衡指著右側次座,葉雲律坐下,獨孤蘭息便坐在他的旁側,與棲蝶夫人對面。 丫鬟奉上茶盞。 葉世衡又命女兒見過諸位,如嫿雖不喜花扶疏,但還是一一見過了諸位,周全了禮數。 棲蝶夫人誇讚了一番。 如嫿容顏秀麗,容色出眾,雖有些稚嫩,也是楚楚動人的美人胚子。 此時,葉澤霖到了,只見他身穿寶藍色直裾深衣,儒雅翩翩,芝蘭玉樹。 拱手與父親母親做了揖,面向左次座的花鳴謙與棲蝶夫人,認真揖了手,“侄兒葉澤霖見過世叔,嬸嬸。” 花鳴謙點了點頭。 棲蝶夫人望著葉澤霖,和藹一笑,而後輕輕點了點頭,與花鳴謙相視一眼。 花鳴謙的嘴角立馬泛著淡淡的笑意。 葉澤霖並未注意花鳴謙與棲蝶夫人的相視而笑,是在端詳他,認可他。 而如嫿卻看到了,咬著紅唇,袖中的手絞弄絲帕,以致絲帕變了形。 葉澤霖做足了禮數,方才道:“世叔,嬸嬸,二位儘管放心,扶疏妹妹一切安好。” 夫婦兩個笑了笑,完全沒有了幾日奔波的辛勞,花鳴謙道:“有勞賢侄照顧了,我那混賬丫頭無事便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花鳴謙那話讓葉澤霖覺得何處不對,忽而想到了昨日那事,葉澤霖暗暗懊惱起來。 若是那事,叫世叔夫妻兩個知道了,該怎麼辦? 畢竟關乎花扶疏的名譽,而始作俑者又是他最敬愛的父親。 葉澤霖淡然一笑,而後望著父親,投去詢問的目光。 葉世衡不解兒子為何要看著他,眉頭微蹙,又往兒子投來求惑的目光。 葉澤霖又一次看著葉世衡,葉世衡依舊不明,再次看著兒子。 三番兩次對視,引得眾人注意。 尤其是花鳴謙夫婦兩個,看著葉澤霖與葉世衡,十分的不解。 葉澤霖匆匆移開了視線,看向別處,葉世衡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