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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皂秋,你說,我若活到八十,可不可能像薩渺渺,明明年紀一大把了,還似三十五、六歲的模樣?唉,都不知她養了多少男寵供她使用?”似心嚮往之。
啊啊啊——就說這思維完全直線式的大男人開不得玩笑,竟狠瞪她一眼,還俯首咬她頸子,想把她吞了似!
她喘息,笑著,亂揉他的散發,揉得亂七八糟,在他耳邊低低又說:“西南苗疆這陣子大鬧呢,薩渺渺破功又散了功,一條命雖說保住,但腦子已不太好使,她撐不住教主之位,那麼大一個五毒教,無人為首,底下教眾自然各擁其主,有得鬧了……
“餘皂秋,我家大姐說啊,趁著大亂,乾脆把西南香料和香藥盤過來,五毒教自個兒內鬨,後院著火,沒心神和‘飛霞樓’鬥,待經營一段時候,貨源穩固了,門道也暢通,到時他們若敢來亂,咱們也不怕的,你說好不好?”
“夜兒……”男人沙啞低喚,唇在她嘴角遊移。
“嗯?”
“不說話。”
“你不說話,還是我不說話?咦?唔……”被很結實地吻了。
嘻,好啦,不說話不說話,專心做。這是一條長長的修行之道,不專心會做不好的。
……可是,等等!
她眼花了嗎?
那、那那是什麼東西?!
“餘皂秋,為什麼這裡會有‘如意蒲團’?你備了一個在這兒?!”
男人不讓她說話,吻吻吻。
他俊臉暈紅,眉目激情,拉著她坐上“盡如人意”的美好蒲團。
唉呀呀,果然是名傳江湖的好蒲團,怎麼用,怎麼如意啊!
第10章(2)
四年後
花詠夜穿著一身喜氣洋洋的桃紅衣裙,發分雙髻,髻上各簪著一朵小紅花。雪嫩臉淡淡妝點過,眉睫黑墨墨,水眸靈動有神,唇似花瓣,腮也似花瓣,蜜蜜暖暖綻紅……早已年過雙十,但今日這模樣,倒把她扮小了,尤其她咧嘴一笑,酒渦、梨渦全晃出來,瞧起來不滿十八。
這裡是南浦柳莊,她人在餘皂秋的院落裡,規規矩矩地坐在房中榻上。
而這座院落的主人此時與她並肩而坐。
看看她身旁男人,今兒個日子不一般,他挺配合地換上新衣,顏色藏青帶暗紅,還搭上一條杏色腰帶,不再從頭到腳盡黑,連發絲也梳理得好好的,用絲線纏好,縛於背後。
南浦柳莊今日大喜,“隨波公子”柳歸舟迎娶江南“飛霞樓”的花二為妻。
花詠夜與其他幾位樓中姐妹一路伴著新嫁娘過來,算來是小喜娘一枚。
呵呵,雖然以她這個年紀扮小喜娘是有些大了,反正是來湊湊熱鬧,而一想到她花家憨頭憨腦的老二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她頭痛的怪毛病一整個大好,開心快活得很呢!
入夜,月兒高掛柳梢頭,柳莊前頭仍熱鬧著。沒辦法,只要被“飛霞樓”眾女霸住的地方,不可能安靜得了,大夥兒連三輪地鬧洞房,一向智珠在握的柳歸舟被整得頗慘,鬧完洞房,酒繼續喝、歌繼續唱、舞照跳、賭照玩,簡直想把柳莊變成“飛霞樓”第二。
花詠夜想跟著鬧,卻被餘皂秋趁亂偷偷挾走。
挾她回房,倒不說話了,像是帶她來只為這樣並肩而坐,別無其他。
“我是小喜娘喔,美嗎?”她故意晃動腦袋瓜,髻上的小紅花顫了顫。
餘皂秋目光一瞬也不瞬,瞧著她片刻才頷首。
他有點怪,似是有什麼心事,她也不催他,陪著坐了好一會兒,還自動自發地把螓首往他胸膛一偏,大大方方靠著。
奇怪,只是這樣靜坐著,聽著他的心音,數著他的心跳,她臉蛋竟也紅了。
這個男人,她從十四歲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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