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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願哭喪著臉:「我還沒來得及說,我媽媽比我先開口,說她這次回來也有別的原因。」
她瞧了他一眼,不敢對上視線。
「是徐奶奶的孫子剛從國外進修回來,徐奶奶就想讓我和她孫子見一面。」
「我們家的老鄰居了嘛,就不得不同意。」
「徐奶奶以前和我姥姥關係很好的。」
一開始她還因為瞞著張昱樹而覺得內疚,可說著說著,突然發現自己也沒做錯什麼。
出於禮貌,她和媽媽來和舊日鄰居敘舊。
儘管兩家長輩的意思是希望給他們倆牽線,但她內心絕沒有此意。
段之願抬眼,聲音穩了些,與他的眼神對視:「就是我剛剛說的這樣,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說完了?」張昱樹眉梢輕抬,語氣帶著漫不經心。
段之願點頭:「完了。」
話音剛落,她被張昱樹託著腰一把抬起,將她放到黑色洗手池上。
酒店不小,洗手池也乾乾淨淨。
動作太突然,她坐上去時,手不小心推倒洗手液。
「張,張昱樹,你做什麼!」
「小結巴。」
他冷冷叫她,舌尖劃過嘴角。
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分開。
兩人的距離拉近,張昱樹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按在她腿上。
墨色的瞳仁深不見底,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捲入黑暗,永久吞噬。
段之願有點害怕了。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在她身邊的『做小伏低』全都源於對她的愛。
一旦在這方面觸碰了他的底線,讓他喪失了安全感,那等待她的就是狂風驟雨的波瀾。
段之願雙手推著他的肩膀。
似是一塊堅硬的鐵,任憑她怎麼用勁也不能撼動分毫。
洗手檯的寒氣襲來,段之願覺得不舒服,扭動著身體偏偏又被他固定住,動都不讓動。
這期間段之願能聽見門外有走動的腳步聲,還有人影從門口晃過。
她全身血液都凝固住,生怕有誰踏進這裡,一眼就看見他們。
段之願想踢他又踢不到,張昱樹冰涼的手指自小腿摩挲,湊到她耳邊沉聲笑了下:「夾我?」
「你不要在這裡鬧。」
段之願按著裙子,卻也隱隱知道,哪怕他再生氣也不會選擇在這裡。
他只是想要嚇唬她而已。
張昱樹已經成功了,段之願很害怕,藏匿在鞋子裡的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剛好手機響起,拿起來一看是秦靜雅。
張昱樹也看見了,掐著她小腿上的肉悠揚開口:「不準回去。」
強烈的佔有慾在看見那個小白臉為她殷勤開車門時,陡然爆發。
他既然跟過來也把人逮到了,就沒打算再給還出去。
這小東西是個寶貝,他得好好守著,不讓別人覬覦。
這麼多年裡每一個輾轉反側,失眠的夜晚都是為她,見不到她的每一秒都覺得空虛。
他就是這麼小氣。
是他的人,別人看一眼都不行。
段之願軟軟的聲音跟秦靜雅說公司臨時有事,必須要回去一趟。
讓媽媽幫忙跟徐奶奶說句對不起。
秦靜雅又問她是不是故意跑的。
段之願硬著頭皮說不是,會好好考慮考慮。
電話一掛,她就被張昱樹抱下來。
絲絨裙子不知何時起了靜電,張昱樹就蹲在她腳下,幫忙抻裙子。
靜電響了幾聲,微弱的電流劃過張昱樹的手也不見他皺一下眉頭。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