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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點心也精緻，不過你好像不吃甜的？那這幾個就讓給我了啊。」

「嗯。」

秋曼臨進去前，還特別有禮貌地敲了下門。

略等了會兒就聽見裡面喊「請進」了。

跟在後面的江林有點無語，但看自家老闆沒話講，她就也識相地保持了沉默，跟著秋曼進去了小會議室裡面。

秋曼坐下來，看向那兩位，微笑道：「兩位，好久不見。」

程牧也笑：「哪裡就好久不見了，前兩天醫院裡面不是剛見嗎？」

醫院裡？

秋曼微微蹙了下眉心，但旋即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天是你們二位……」

程牧就豎了一根手指頭，緩緩地搖了搖，慢條斯理地道：「嚴格來說，其實不止。」

秋曼何等聰明，立刻就領會了程牧的言下之意，原本放鬆的手也跟著握緊成拳，聲音緊張的有些發沉，問道：「你是說，那個妖怪……又回來找棠棠了？」

程牧放下手，又去拈了一塊小點心：「什麼叫又回來……她是壓根就沒走過。」

「不過說起來你也是，膽子真大，那天出了那事兒了，今天竟然還敢讓你那位一個人出去。」

秋曼從剛才起就在擔心，此刻一聽了程牧的話，更是按捺不住，騰地就站了起來，像是拔腿就要去找人。

好在這時候羅織終於開了口：「程牧。」

程牧聽見，就趕忙舉手：「好吧好吧——秋總，放心，既然你花了錢，我們肯定是服務到位的。」

秋曼回頭看向程牧，程牧咳了一聲，收了不正經，道：「那天在醫院裡，我贈了令夫人一道隱匿符，只要那符還在，那老妖怪就絕對發現不了令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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