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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就很有原則地同意了：「好！」

去醫院的路上，阮棠實在沒扛住睏意，還是靠著秋曼睡著了。

秋曼就扶著阮棠，摟著人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一動也不動，就怕把阮棠再驚起來。

到了醫院，江林看了眼後視鏡，見秋曼還是跟幾十分鐘前一樣的姿勢坐在那裡，懷裡摟著一個仍然在睡覺的小公主，明白了，也不敢動，就朝司機遞了個眼神，司機領會，兩個人就坐在前面一起當空氣。

過了好一會兒，阮棠終於揉著眼睛醒了。

「哎，怎麼不走了呀？是到了嗎？」

秋曼笑笑，不動聲色地按了按手臂，說：「嗯，已經到了。」

江林適時出聲道：「秋總，阮小姐，我已經和程醫生約好了，我們現在可以過去了。」

「好。」

江林就在前面帶路，做個合格的助理，只用背影表示兩位可以當自己並不存在。

因為是早已經就約好的，所以程醫生已經在等著她們了。

人帶到，江林就立刻退了出去。

事關小公主，那就是機密，她不能知道太多，於她的年終無利啊。

阮棠是一進醫院就慫的。

所以剛進辦公室，阮棠就整個人縮在秋曼的身後，抓著秋曼的衣擺，非常地慫噠噠只露出半張臉，悄咪咪地看著醫生。

程醫生很和藹地笑笑，說：「阮小姐，你感覺最近怎麼樣？」

「秋小姐跟我說，你現在已經完全能自由行動了，這讓我覺得很意外，你的恢復情況非常不錯啊。」

阮棠還躲在秋曼後面，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謝謝。」

程醫生：「……不用謝。」

秋曼拿阮棠沒辦法，只能站在阮棠前面替她擋著：「程醫生，我今天帶棠棠來，就是想再做個檢查。」

「按照你們之前定製的康複方案，棠棠應該是沒有這麼快就恢復的，所以我想確保棠棠的身體沒有問題。」

程醫生依然保持著職業微笑：「好的，具體的檢查我都已經替阮小姐安排好了。」

阮棠覺得自己要哭了：「曼曼……」

她真的想逃跑了。

在夢裡來過一次還被嚇了一次，現在是真正要親身上場了，害怕。

秋曼卻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也由著她，非常堅定地抓著阮棠的手，說：「棠棠，你不要害怕，我就在你旁邊陪著你，一步也不走，好嗎？」

「稍微配合程醫生一點，我們早點做完檢查，就早一點去遊樂園了，好不好？」

阮棠知道是避無可避了，只好哭著臉點點頭：「那我要吃棉花糖啊。」

秋曼笑笑：「好，棉花糖，冰淇淋，都有。」

於是，阮棠終於在秋曼的陪她下，生無可戀地做完了檢查。

檢查結束，秋曼和阮棠在辦公室裡等報告出來。

阮棠等的無聊，悄悄地去晃了晃秋曼的手，靠在秋曼的耳邊小聲說：「曼曼，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秋曼回握住她的手，問：「我陪你一起去？」

阮棠想到昨天那個夢，點頭同意了：「好。」

兩個人就跟程醫生打了聲招撥出去了。

阮棠倒不是真的要去洗手間，只是很好奇自己昨天看見秋曼的地方。

她之前看到的秋曼，都只是很短的一瞬間，並沒有那麼長的前奏，所以那個夢除了讓阮棠折騰了一夜，也讓阮棠存了一份好奇心。

但是既然說了去洗手間，阮棠就特地順著指示標牌去了洗手間洗了個手。

然後，等她洗完手再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不太對了。

在外面等她的秋曼不見了。

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