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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拉過秋曼的手,心疼地湊近,對著紅的最深的地方輕吹了吹氣,說:「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會不疼呢……」
秋曼看見阮棠身上圍著的那塊濕答答的浴巾又往下滑了一些,露出來胸前的一大片白皙,喉頭微動了一下,然後就把視線挪去了一邊,並沒有注意到其實自己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
阮棠還在心疼著秋曼的手,但才一抬眼,卻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愣。
原因無他,只是秋曼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的襯衫濕了水,變成了透明的,又緊貼在身上,透出來衣服下面的面板。
而襯衫的領口也並沒有扣緊,這會兒因為動作的牽扯又散開了一些,鎖骨也露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擦到了哪裡,鎖骨上竟然浮起了一道不算短的紅痕。
阮棠立刻將視線從別的地方移到了那裡,也沒了別的心思,滿眼心疼地看著那兒。
秋曼注意到,就隨手攏了下衣領,遮住了那裡,又抬手幫阮棠拉了一下浴巾,輕咳了一聲,說:「棠棠,我先扶你起來吧……」
阮棠這才注意到自己和秋曼的姿勢,耳朵一熱,趕忙點點頭應下了:「嗯……」
秋曼先自己往後退了點,讓出來地方,才去輕扶著阮棠從水裡面坐起來。
但是那浴巾卻也跟著一起又往下滑了去,還是秋曼眼疾手快地把阮棠帶進自己懷裡,然後伸手繞到阮棠身後去,按住浴巾邊角,又在後面重新系了個結固定住浴巾。
阮棠被秋曼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點懵,下巴擱在秋曼肩上,連著眨了幾下眼睛,把眼睫上掛著的星星點點的水珠也一起眨掉了。
「曼曼?」
秋曼沒說話,只是自己先站了起來,然後又扶著阮棠慢慢站起來。
阮棠抓著秋曼的手臂,但腳下還是沒站穩,又往下一滑,秋曼及時抓住了她,但膝蓋還是磕到了浴缸底,不重,也不算輕了。
秋曼就沒再等,自己先出去了浴缸裡,然後就直接把阮棠從裡面抱了起來。
扯了一條大浴巾把阮棠包在裡面,秋曼就把她抱去了床上坐著了。
阮棠頂著浴巾,坐在床邊,頭髮還在往下滴水,她就伸手接了幾滴,看著水滴落在掌心上。
意外?巧合?
還是預知?
秋曼蹲在床邊看著阮棠被磕到的膝蓋,倒還好,磕的不是很重,只是被蹭的紅了一點,伸手輕輕地碰了下那裡,問:「棠棠,這裡疼嗎?」
阮棠被問回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搖了搖頭,說:「不疼的。」
秋曼這才放下心,又起身去給她找了另一套睡衣來換上,最後才去收拾了一下自己。
等秋曼也洗完了出來,看見阮棠還在那擦頭髮,就笑了一下,找出來吹風機插上,向她招了下手,說:「棠棠,過來。」
阮棠聽見,就立刻應了一聲,挪到了秋曼那邊去。
秋曼開啟吹風機,先試了試風,等覺得合適了才拿過去給阮棠吹頭髮。
阮棠坐著,感覺到熱風從上面吹下來,又感覺到秋曼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充作梳子似的慢慢梳著,溫溫柔柔的。
吹了一會兒,阮棠就感覺自己耳朵有點發燙了。
也許是吹了熱風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
阮棠輕輕咬了下嘴唇,感覺到秋曼的手指輕輕刮蹭過她的耳垂,很輕的一下,也很快就挪走了,彷彿只是無意間碰了一下似的。
這麼輕的一下,比起她們之間其他更親暱的動作,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是……
阮棠又想起來剛才浴室裡的情形,她倒下去的時候,秋曼護住了她的頭,手就墊在後腦勺那裡,所以手背被磕的紅了深深的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