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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
&ldo;他送給你,你就接受了?&rdo;景升怒吼道。
&ldo;誰送我什麼東西關你什麼事?我受不受又關你什麼事?&rdo;
望進美仁含怒的雙眸之中,景升不可置信,原來她還是把他當做抓來的那麼多男人其中之一,她要的只是一個男人,而他正巧滿足了她。
驟然間,寒光一閃,純鈞劍出了鞘,景升右掌掌風強勁帶出,將純鈞劍擲向一旁的石壁之上,眨眼之間,純鈞劍便齊根沒入石壁之中,徒留劍柄在外。
景升鬆開了緊抓著美仁的手,寒著一張俊臉,走回火堆前坐著。
&ldo;你這個卑鄙的傢伙。&rdo;美仁尖叫著跑到那石壁旁,雙手使勁地拔著純鈞劍,可無論她怎麼使勁卻也拔不出。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了,只有無奈地趴在那石壁上放聲痛哭起來。
隱忍了很久,聽到她的哭聲傳來,景升胸中的怒火驟然間爆開來,扔了手中不停撥弄的樹枝,起身沖向趴在石壁上痛哭的她,像陣風似的將她捲上石榻。
&ldo;明景升,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嗚嗚嗚……&rdo;
不顧她的撕打,景升將美仁困在懷中,無視她的哭泣,緊緊地抱著她。
終於哭累了,抽泣著,美仁幽幽地啟口:&ldo;他死了……純鈞劍是他留在這個世間唯一的東西……&rdo;
空氣在瞬間凝結了,這是景升未曾料到的結果。
許久,他方道:&ldo;閉眼,睡覺。&rdo;
堅定而低沉的語氣,吐出的溫暖氣息環繞著美仁的耳邊,卻是冰涼一片。
次日清晨,美仁醒來的時候,已經下了蕭山,正坐在馬車裡,倚在景升的懷裡,而景升則是像以往一樣,閉目養神。
在看到景升手中的純鈞劍之後,她直覺是要將它奪回,但無論她使多大的力,都微不足道,拉扯了半天,那把劍還是緊緊地攥在景升的手中。最終她放棄了,挪了挪身體,儘量遠離景升,依在車窗,兩眼茫然地望著遠處。
&ldo;這個,收好。&rdo;景升依然閉著眼,卻一柄彎刀銅鏡遞給了美仁,冷淡地又道:&ldo;純鈞劍的鋒芒過於凌厲,會傷著你。我先替你收著。&rdo;
握著手中的彎刀,美仁抿了抿嘴。
她終於明白昨夜她說的話,他有聽進去,昨夜雖氣惱地將那把劍嵌進了石壁裡,但今晨還是取下了。如今她連提起純鈞劍都要費一番氣力,她真的和一個廢人沒什麼兩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稍稍需要費力都要假以他人之手。他居然細心地知道這劍會傷了她,可偏偏卻是以另一種令人討厭的語氣和方式來交待。
這是在乎她嗎?
心真的好煩,好亂,原以為不再受那邪功的控制,她會輕鬆一些,可是完全變了。身旁的這個男人,凡事都會看穿她,又凡事都會替她擅作主張地先做了,真是令她越來越討厭。
來日方長,她不信她取不回純鈞劍。
腦中想著他不是明經堂的兒子,那他究竟是誰呢?是養子嗎?但卻又不太可能。腦中突然浮現在水芙園的時候,他送她清風,清風之上所刻的小字,以及之前她的猜測,不會那個人才是他的生父?
她好奇地偏過頭,問道:&ldo;你到底是誰?明經堂不是你爹,該不會水芙園裡的那位才是吧?&rdo;
仍是雙眸緊閉,景升挑著眉,戲問:&ldo;想知道?&rdo;
廢話,這還用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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