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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問橋吻過來的時候顧榭主動抬起蒼白的下巴,獻祭一般,任他在自己的口腔裡予取予求。
莫問橋的吻溫柔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直將人吻得頭皮發麻,身體酥軟,再提不起一點力氣。
「呼……」顧榭喘著粗氣,扒拉住莫問橋的肩膀,不讓自己向後倒。
「莫問橋想告訴你,你可以隨時親吻他。」莫問橋輕輕撫摸顧榭烏黑細軟的頭髮,在他耳邊低聲說。
顧榭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過了幾秒又試了試,聲音沙啞得不像樣:「我們這算是談戀愛了?」
「那不然呢,男朋友。」莫問橋又親了親他的耳朵,站起來。
莫問橋的房間裡只有一張貼著牆擺放的單人床,勉勉強強可以塞下兩個人,前提是必須緊緊貼在一起。
他在s市的家裡有一間主臥一間客臥,顧榭到他家以後就一直睡在客臥,這還是莫問橋在拍完《劍骨靈》之後第一次和顧榭睡同一張床。
而且還是在確定了關係之後。
莫問橋和他一起睡過好幾次,都是蓋著被子純睡覺,規規矩矩絕不動手動腳。
現在關係不一樣了,總覺得不幹點啥都對不起自己男朋友的身份。
「你睡裡面還是外面?」莫問橋坐在床邊問。
顧榭自覺地坐到裡面,兩人還沒有躺下就已經感覺到的窄小。
他的大腿貼著莫問橋的側腰,手稍微動一動就要碰到對方。
顧榭莫名覺得害羞,將一雙長腿盤在一起。
莫問橋突然傾身靠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顧榭的腳踝。
「怎麼了?」顧榭吃了一驚,卻沒有動。
顧榭平時都穿長褲,腳踝也藏在襪子裡,顧榭怕冷,總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這怎麼也有傷?」莫問橋的食指搓了搓顧榭腳踝上深深的痕跡,眼神看不出情緒。
顧榭直覺他不高興,縮了縮腳。
腳上的傷是被帶鐐銬時留下的,他當時掙扎得厲害,鐵做的鐐銬比繩子堅固,留下的傷也要深很多,過了一個星期都沒消下去。
「過幾天就好了。」顧榭將腳塞進被子裡,說。
「我想睡了,」他從側邊攬住莫問橋的腰,頭靠著他的肩膀,戰略性打哈欠,「我好睏……」
莫問橋嘆了口氣,不想逼他。
他關了燈,兩人並排躺在一起,沒過一會兒,不知是誰先主動的,顧榭睡著睡著就躺進了莫問橋的懷裡。
「晚安。」他悄悄彎起嘴角,乘著莫問橋不注意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莫問橋將他摟得更緊:「晚安。」
農村的夜晚格外寂靜,關了窗就連「喳喳喳」的蟲鳴都聽不到了,只有床邊風扇「呼啦呼啦」地吹。
風扇有些年頭,吹起來整個底座都在動,莫問橋都怕它吹著吹著就散架了。
事實證明是莫問橋想多了,風扇吹了半個小時依舊□□。
莫問橋的目光落在顧榭的手腕上,一週前的傷痕現在已經完全消退,白淨如初。
【那個……其實我知道那幾天都發生了什麼?】
系統知道莫問橋一直很在意顧榭的傷,他悄然冒頭,小聲說。
【你不用告訴我,等他想說了他自己會說的。】
莫問橋看著顧榭安靜的眉眼,說。
【唉,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你也別太操心了。】
系統嘆了口氣,安慰道。
【知道了,睡了。】
農村的婚禮辦的很簡單,請七大姑八大姨同村的鄉親鄰裡吃幾天席,再讓新郎帶著新娘給親戚朋友敬個酒這婚就算成了。
屋外鞭炮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