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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我們的課可以待會兒再繼續。&rdo;家教老師說。

尤斯達士旁若無人地大跨步走向門去。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僵硬，就在他穿過門去時，他接觸到我的眼光，伸出食指往脖子上作勢一橫，露齒一笑。然後隨手把門關上。

&ldo;好了，布朗先生，&rdo;泰文勒說。&ldo;化驗結果相當明確。裡奧奈茲先生的死是伊色林造成的。&rdo;

&ldo;我--你是說--裡奧奈茲先生真的是被毒死的?我還一直希望‐‐&rdo;&ldo;他是被毒死的，&rdo;泰文勒簡短地說。&ldo;有人把胰島素換成了伊色林眼藥水。&rdo;

&ldo;我無法相信……這簡直不可思議。&rdo;

&ldo;問題是，誰有動機?&rdo;

&ldo;沒有人。完全沒有人有!&rdo;年輕人的聲音激動地上揚。

&ldo;你不想找你的律師來吧?&rdo;泰文勒問道。

&ldo;我沒有律師，我不想要律師。我沒什麼好隱瞞的‐‐沒什麼……&rdo;&ldo;而你相當瞭解你所說的將被記錄下來。&rdo;

&ldo;我是清白的--我向你保證，我是清白的。&rdo;

&ldo;我可沒說你不是。&rdo;泰文勒頓了一下。&ldo;裡奧奈茲太太比她丈夫年輕很多，不是嗎?&rdo;

&ldo;我--我想是的--哦，我的意思是說，是的。&rdo;

&ldo;她一定有時候感到寂寞吧?&rdo;

羅侖斯&iddot;布朗沒有回答。他用舌頭舔舔乾澀的嘴唇。

&ldo;有個年齡跟她差不多的伴住在這裡，一定讓她感到稱心吧?&rdo;

&ldo;我‐‐不，完全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說--我不知道。&rdo;

&ldo;在我看來你們之間產生依戀之情應該是相當自然的事。&rdo;

年輕人激烈地抗議。

&ldo;不是!不是!沒有這種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並非如此!裡奧奈茲太太一向對我非常好而我非常--非常尊敬她--就只是這樣，我可以向你保證，就只是這樣。作那種暗示是荒謬的事!荒謬!我不會殺害任何人--或是動藥瓶的手腳--或是任何這類的事。我非常敏感，而且高度神經質。我--光是殺人這個念頭對我來說就已經象是夢魘一般--我有宗教的理由反對殺戮。相反的，我做些醫院的工作--看管鍋爐--非常吃力的工作--我做不下去--他們讓我擔任教育工作。我在這裡盡我最大的能力教導尤斯達土和喬瑟芬--非常聰明的孩子，可是難以駕馭。每個人都對我非常好‐‐裡奧奈茲先生、裡奧奈茲太太，還有哈薇蘭小姐。如今這件可怕的事情發生……而你懷疑我--我‐‐殺人!&rdo;

泰文勒督察慢慢地以感興趣的眼光打量著他。

&ldo;我沒有這樣說，&rdo;他說。

&ldo;可是你這樣想，我知道你這樣想!他們全都這樣想，他們那樣看著我，我--我無法再跟你說下去了，我人不舒服。&rdo;

他匆匆走出去。泰文勒慢慢轉過頭來看著我。

&ldo;怎麼樣，你對他有什麼看法?&rdo;

&ldo;他嚇壞了。&rdo;

&ldo;是的，我知道，不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