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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在他跟六弟親近以後,更是不得了。
簡直天天環繞在他耳邊,但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那些人又馬上噤聲,裝作沒說過話的樣子。胤礽都快被煩死了,也就在乾清宮和永和宮能稍微清淨些。
胤礽就不明白了,孤何時需要你們這些奴僕來擔心了?孤的弟弟又何時是你們這些賤婢能評論的了!?
胤礽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好直接出手,只能借皇阿瑪的手了,反正他說的也都是實話。
在康熙不知道的地方,胤礽初步顯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康熙二十一年風調雨順,各地無大災害。朝堂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有索額圖因辦公不利被罰了三個月俸祿並禁足一月。
後宮裡的事就不得不說胤祚的抓鬮禮了。
當天也不知道誰作死在一眾小玩意裡面放下了木頭刻的印章,雖不是玉璽,但那意思很明顯了。康熙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打算,明明看見了卻像沒看見一樣,抱著胤祚笑呵呵的一點表示都沒有,預設了這個印章。
這下胤祚可謂是萬眾矚目,在德嬪的擔憂、胤礽的期待和康熙看不懂的笑意以及其他人各懷鬼胎的打量下,胤祚目標明確的直衝金元寶。
胤祚想得很清楚,錢是一定要有的,還有穿到古代了總要體驗下當大俠的感覺吧,所以胤祚又拿了把木頭刻的小劍。自己有遠超這個時代的各種知識與經驗,到時候要是用上了總得有個預示吧,那就把能拿的都拿上。
所以胤祚在一手拿了一個東西後,並沒有停歇,又朝其他東西前進。什麼香包拿上,茶壺拿上看得所有人一愣一愣的。
周圍的人驚呆了
康熙哭笑不得的看到胤祚每一根小手指都在努力伸直,爭取抓到更多東西,趕緊攔住了他。
手上東西都快掉了,還抓!
「哎呀,夠了,夠了,你也太貪心了吧。」康熙輕拍胤祚額頭笑罵,「該拿的東西不拿,不該拿的東西拿一大堆。」
康熙要不是他爹,胤祚白眼能翻上天去。看看那都是能拿的嗎!?書和筆就不多說了,上輩子讀了十幾年還不夠嗎?沒出社會幾年呢又回爐重塑,還有這印章啊,真當他什麼都不懂呀。也不知道誰那麼缺德,連他這個一歲的小孩子都要害。
「看看這香包、茶杯有什麼用?」康熙嫌棄的一件一件扒拉著胤祚手上的東西,「還有這金元包,你俗不俗啊,朕平時給你的賞賜少了?」
你那賞賜我還能當掉還錢不成?儘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康熙邊吐槽,胤祚緊跟著在心裡反駁。
看著康熙與六阿哥親暱的相處方式,眾人面上不顯,但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德嬪又好笑又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而胤礽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只覺得六弟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有趣。
香包裡有安神藥,是為了告訴你以後我會學醫,茶杯是為了以後有理由整出好吃的好喝的拯救你們的味蕾。這要是有鍋,胤祚肯定會選,可惜阿哥的抓鬮上不允許出現鍋這種下人用的東西。
抓鬮過去,生活又回歸到平常的樣子,無人在意偌大的皇宮裡又悄然消失了好幾個宮人。
時間一晃而過,來到了康熙二十一年初,大雪,紫禁城披上白色的外套。
寬大寂靜的大殿裡,只有碳火燃燒偶爾發出的「嗶啵」音。康熙放下奏摺揉揉疲憊的雙眼,端起茶杯輕啜一口,「那個臭小子呢?」
這個親暱又帶點小怨氣的稱呼,梁九功作為長久陪伴在康熙身邊的老人當然知道指的是誰。他笑著上前,輕聲說:「六阿哥說想要去看德妃娘娘,算算時間也快回來了。」
已經兩歲的胤祚能跑能跳,已經完全放飛了自己,到處亂跑,經常是見不到人。
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