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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誰辛苦為誰忙?
“原來我居然比不上一個小小的翰林學士?好極了,我朱玄隸和他卯上了,不整死他,我就不叫朱玄隸!”
香漓心頭一驚,急叫:“你不能這麼做!”
會對蕭銘誠說那些話,純粹是要他知難而退,其實她一直相信朱玄隸的為人,沒想到一怒之下,他竟當了真……
她不要他變成這樣,他一直都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以權勢壓人,也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而恣意妄為,她不希望他為了她而破壞自己的原則,更不願看到蕭銘誠因她而受連累。
她這驚急的模樣對朱玄隸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一提到蕭銘誠,你就曉得要緊張了?”
香漓直搖頭,無心再解釋什麼。“放過他,這不關他的事。”
“你還有臉求我?宋香漓,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誰?玄隸,你不要太過分,反正我什麼也不是,你又何苦牽連無辜。”
“什麼叫‘你什麼也不是'?”他為她做的還不夠多嗎?這沒心沒肝的女人竟然敢這麼說!
“你給過我一言半句的承諾嗎?請問你,我該算什麼?”宋香漓戚然反問。
“我──”他頓了頓,困難道:“我一直很重視你。”
她輕笑,笑得好苦澀。“重視又怎樣?你能娶我嗎?你能嗎?能嗎?”
“我──”他被問得啞口無言。
能嗎?
在事情未解決前,他有資格說什麼?又能給她什麼承諾?
若皇叔堅持己見,難不成他要抗旨逃婚?累及滿門的重罪,容不得他任性呀!
“你不能,對不對?”在朱玄隸無言的沉默中,她悲慼地代他作了回答。到底還是權勢名利重要多了,她區區一介小女子算什麼?誰會放在眼裡?
“所以你就拿蕭銘誠來報復我?”
他要真的這麼想,那就太不瞭解她了,香漓不想再多說什麼。
算預設,是嗎?
朱玄隸咬牙死瞪著她。“宋香漓,你真的好下賤!”
“你──你說什麼?”他語氣中深濃的輕蔑,如一把利刃,無情地剜上心口。
“我說,我們完了!”重重甩開她,不再多看一眼,他狂奔而出。
“玄──”狠狠往後跌,撞碎了心,也撞出了淚。
我們完了……
一句話迴盪耳際,字字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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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對香漓如何痛心失望,他仍沒忘記自己該做的事。
強打起精神,他入宮向太后請安。
他這太后奶奶疼他入骨,幾乎將他給寵上了天,如果能說服她老人家出面,事情就好辦了。
“孫兒玄隸,給皇奶奶請安。”
“起來、起來。”一見到寶貝孫兒,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她的孫兒、孫女其實不在少數,可就偏偏獨寵玄隸,對他有著說不上來的喜愛,也許,是因為他那股子浪蕩狂放的神采吧!帶點心高氣傲的放肆性格,太像已逝的太上皇,她唯一所愛的男人。
“隸兒呀,都快要當新郎倌的人了,怎麼還有空上皇奶奶這兒?”
“這就是孫兒想和皇奶奶商量的事。”他抿緊唇,陰鬱道。
“怎麼啦?這實在不太像個新郎倌該有的表情哦!你呀,女人一個玩過一個,還不夠啊!該收收心啦!”
“皇奶奶別取笑我了。”他一點地笑不出來。
“怎麼啦?”眼前心事重重的男子,實在不像以往那個愛笑愛鬧、無法無天的隸兒。
“過來皇奶奶這裡坐,有什麼事慢慢說。”
“好。”朱玄隸挨近身側,端起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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