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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行腳商販吧？出手挺闊綽的，看來混得很不錯………老闆依在熱騰騰地門框上。雙臂交叉著抱在胸前，冷眼觀察著這個可疑的客人，“到北廣區來幹什么？在這地方做買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弄不好會把性命給丟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冒險怎么能發財呢！”荻波抬起頭來，目光炯炯地望著老闆，問道，“你就是奔三鮮的老闆牛鬼頭嗎？”

牛鬼頭有些差異，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特地來找他的。他下意識地點點頭。說：“就是我。有什么事嗎？”

“我聽說在北廣區，牛鬼頭是出了名的地頭蛇，神通廣大，沒有你不認識的人，也沒有你不認識的路。這些不是誇大的傳言吧？”

有生意上門了！牛鬼頭微微一笑，說：“只要你出得起價，想打聽什么，包在我身上！”

“爽快！我想找一個人………”荻波從身邊摸出一塊沉甸甸的聶倫塔，在手裡一拋一拋。“他地名字叫滅神。”

“滅神？”牛鬼頭皺起了眉頭。

“可能是名字，也可能是外號，總之，他在北廣區出沒。你能找到他，是吧？”

“看在聶倫塔的份上，當然沒問題。不過。這需要時間……”牛鬼頭目不轉睛盯著他手裡的聶倫塔。笑容可掬地說道。

荻波把聶倫塔丟給他，慷慨地許諾說：“最好能快一點。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塊。”

“沒問題，你可以在這裡住下來，不會很長時間的，就算那傢伙躲在地下，我也能在三天裡把他給揪出來。”牛鬼頭大聲吆喝能歌善舞的人類奴隸滾出來招呼大主顧，自己慢吞吞離開了門框，走進火辣辣的日頭裡。

他意外地發現，在不遠處的小巷口，站著另一個陌生的異鄉人，他長著人類的面容和體形，像標槍一樣筆直而頎長，偶爾抬頭，露出明亮而深邃地眼睛，充滿了機警。牛鬼頭沒有上前去試探，他裝作沒看見，施施然地走開去。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對方體內孕育的刺骨寒氣。那是一個可怕的對手，絕不要輕易挑釁！牛鬼頭提醒著自己，加快腳步消失在長街的盡頭。

蘇標也注意到牛鬼頭從他的烤肉店離開。他猶豫了一下，沒有跟上去。從耳麥裡傳來了荻波放肆的調笑聲，他似乎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在戲弄那幾個伺候他的人類奴隸。

“這個會享受的傢伙！”蘇標嚥了一口唾沫，“為什么我得待在太陽底下監聽他的一舉一動呢！”

一個小時後，牛鬼頭回到了他地烤肉店裡。

他揮揮手，讓不相干的奴隸全部退下去，然後親自把門反鎖上，坐在荻波面前，扳著面孔注視著他。

“怎么了？”荻波喝著冰鎮的葡萄酒，愜意地問道。

“你找那個滅神有什么事嗎？”

“這好象跟你沒有關係。”

牛鬼頭“哼”了一聲，冷冷地說：“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的來頭很大。如果你是來尋仇的，萬一捅出婁子，我也脫不開關係。”

荻波又掏出一塊聶倫塔，問道：“這樣夠了嗎？”牛鬼頭搖搖頭。荻波接著又掏出了第三塊。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還想在北廣區混下去。告訴我，你找滅神幹什么？”牛鬼頭焦躁地問道。

荻波見牛鬼頭堅持不說，猶豫了一下，只好向他透露一些內幕。“我沒有惡意，僅僅是想跟他談一筆生意。大生意。”

“你保證？”

荻波不滿地說：“我是一個商人，你到北疆區去打聽打聽，荻波，這是個響亮地名號！如果我相對什么人不利，犯得著親自千里迢迢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嗎？牛鬼頭，我一向聽說你地大名，怎么婆婆媽媽，這么不爽快？”

牛鬼頭苦笑著說：“滅神的來頭實在太大，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