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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了,皆是歡喜的道謝。
沒有哪個女子不愛美的。
讓人將東西都收起來,溫宓靠在軟榻上,懶洋洋的打量自己細白的手指。
經過這麼多天的修養,那些細碎的傷痕早就消失不見了。
視線落在水蔥似的指甲上時,她扭頭問絲雨:
「前些日子做的水仙花蔻丹還留著嗎?」
絲雨點頭:
「還留著呢,主子是要染指甲嗎?」
溫宓晃了晃手指:「嗯。」
左右無事,染染指甲也是好的。
「那奴婢去找出來。」
沒一會兒,帶著香氣的蔻丹就被放在溫宓面前。
溫宓瞧了一眼,驚奇的說:
「裡面怎的還有銀色的粉末?」
藍色配上點點星子,格外別致,像是夏日的星空。
絲雨笑道:「這是奴婢把銀子磨成粉後放進去,就會有這樣的效果了。」
溫宓笑著誇了句:
「論起心思靈巧,怕是十個幼白也比不過你。」
幼白是從小就伺候在她身邊的,內宅之事雖常見,可到底不如宮中的宮女沉穩。
幼白憤憤的跺了跺腳,圓圓的蘋果臉紅撲撲的:
「主子誇絲雨姐姐便誇,作甚要拿奴婢對比?」
絲雨只抿唇笑著給溫宓做指甲,並不作聲。
溫宓斜了幼白一眼:
「你要是也同絲雨一般,我天天誇你。」
幼白聞言,洩了氣:
「那還是算了,奴婢就算再學幾年,也比不過絲雨姐姐的。」
她知道自己的短處在哪兒,故而平時也有看絲雨是如何行事的。
只不過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反正她這輩子是沒這個天賦了。
許是趙景食髓知味,這日晚間又是來了承歡殿。
其餘人已然見怪不怪了。
要是殿下忽然冷了溫氏,她們才覺得奇怪呢。
不過心裡該酸還是會酸的。
用過晚膳,溫宓伏在趙景胸膛上,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伸出了雙手顯擺:
「殿下覺得妾身新染的指甲可好看?」
趙景視線落在那染了蔻丹的雙手上,十根手指調皮的晃動著。
他一把抓住溫宓的雙手,仔細看了一眼,誇道:
「好看。」
晚膳時他就注意到了。
女子哪兒哪兒都長得精緻,柔荑也不例外。
溫宓期盼的等著男人多誇幾句,結果等了許久,只等來了兩個字。
她不高興的癟唇:
「殿下沒誠意。」
趙景眉梢輕揚:「那怎麼才是有誠意?」
能入他眼的本就不多,得他誇讚的更是少。
如今他誇了句好看,已是難得,若換了旁人,早就歡喜的不知所措。
她倒好,竟還敢挑三揀四。
溫宓小拇指輕撓著男人手掌心,她朝男人嬌嗔道:
「那不是殿下該想的嘛,要是妾身說了,豈不是自己誇自己?」
趙景微微垂頭,黑長的頭髮落在溫宓耳邊,兩人的青絲交雜在一起。
帶著磁性的低笑從趙景喉間發出,他騰出手捏了捏溫宓粉嫩的臉頰:
「讓孤看看宓兒的臉皮究竟有多厚,才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調笑意味明顯,溫宓的臉蹭的一下紅了。
她將臉埋在自己胸口,過了好半天,才支吾了兩聲,不好意思的說:
「妾身臉皮才不厚呢。」
實則這話她自己說的都心虛。
她在男人面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