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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溫宓察覺到男人作怪的大掌,臉頰爆紅,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聲音如同嗡鳴:
「殿下,妾身難受。」
她這麼一蹭,趙景也覺出幾分不好受,他警告似的又捏了捏,啞著聲音道:
「別動!」
溫宓脖子一縮,頓時動也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趙景才平復下來。
他的聲線恢復了往日的低沉:
「可有被嚇到?」
這話問的不明不白,可溫宓卻一下子就聽懂了,她乖乖巧巧的趴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眨了眨眼睛,笑道:
「殿下不用擔心,妾身並未看到什麼。」
那屍體,早在她到的時候,就已經被抬走了。
趙景垂眸,看著溫宓的發頂,淡淡應聲:
「那就好。」
他話落,就連溫宓仰起頭,往日趙景覺得甚美的眸子依舊靈動。
溫宓小手扯了扯趙景的衣袖,甜甜的道:
「殿下,妾身還未曾用膳,不如您陪妾身用一些?」
她剛剛看到絲雨的身影在珠簾外一閃而過。
趙景將人從他懷抱裡扯出來,擰眉看著溫宓:
「這麼晚了還不曾用膳?你身邊的宮人竟如此疏忽?」
她身子本就算不得好,平日裡他是各種各樣的補品賞賜,就怕哪裡委屈了她。
如今一聽這話,趙景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就想喊人進來。
還是溫宓攔的及時,她先趙景開口之前就撒嬌道:
「殿下,妾身想讓您陪妾身一起嘛。」
趙景無奈的颳了下溫宓小巧的鼻頭,寵溺的說:
「如此粘人,真拿你沒辦法。」
許是她不曾用膳是真,但想讓他用膳也是真。
只是這種關切的方法,讓他極為受用。
晚膳並不油膩,看起來很是清淡。
溫宓飯量一向很小,只粗粗的用了幾口,就顧著給趙景佈菜。
這些伺候人的事情,溫宓只當是增進兩人之間的關係,並無排斥。
趙景將溫宓的動作看在眼底,眸色漸漸變得溫和。
都知他喜歡往承歡殿來,卻不知緣由。
不過是因為這裡能讓他舒心罷了。
——
次日一早,溫宓醒來,天色自然大亮。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剛想撐起身子起身,卻因為渾身疲累又倒了下去。
這一動靜,驚動了早就在外侯著的幼白等人。
宮人端著洗漱用品魚貫而入,放好東西後又靜靜地退出去,餘下絲雨和幼白貼身伺候。
只因溫宓向來不喜不親近的人近身,故而,也就近身伺候的也就兩人。
兩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掛起淺藍色的床幔,映入眼簾的,就是亂糟糟的床榻,以及床榻上的美人。
海棠春睡遲。
溫宓被兩人扶起來,她注意到外面不早的天色,咬了下唇:
「為何不早叫醒我?」
請安時辰早就過了。
絲雨順著溫宓的視線看過去,笑著解釋:
「怡和殿一大早就派人來了,說是太子妃身子不適,免了五日請安。」
身子不適?
溫宓一邊被伺候著穿衣,一邊好奇的問:
「昨日見太子妃還是好好兒的,怎的今早就不適了?可有請過太醫?」
不是她關心太子妃,而是身處東宮,訊息必然要靈通。
她剛問出口,就見絲雨點頭:
「奴婢一早就聽宮人議論,說太子妃請了太醫,因為操勞過度,身子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