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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還是沒能擺脫回收的命運——印好的書全部銷燬,重新刪節後出版。刪節本的科普讀物,這聽起來實在是太“笑林廣記”。但令人欣慰的是,直到上個月,我依舊聽到一些並不相識的人在媒體上談論這本書;其實,這些年來一直都陸陸續續聽到對這本書的褒獎。雖然身為譯者不敢掠作者之美,但我心裡的那個美是跑不掉的。
在那個刪節本的讀者中,有一位汗青先生,看好這本書,之後一直在追蹤、跟進這本書的版權。一個月前,我接到了亨通堂文化主編汗青的電話。於是,才有了各位讀者面前的這本書——當然是足本。所以,我要感謝各位對一本幽默風格的讀物的讚賞。最後,還要感謝我的導師布萊恩先生,讓我有機會與這樣一本好書之間產生這麼多的故事。
好了,各位,翻開正文第一頁,準備開懷大笑吧。
杜 然
2010年6月6日
性別戰爭 前言(1)
痛苦與極樂:塔蒂阿娜博士的幾句話
在工作中,我經常被問及許多問題,這些問題千奇百怪、無奇不有,簡直超出你的想象。但其中被問得最多的問題是為什麼我會成為一名*專家。答案其實很簡單:在我認識到生命中沒有什麼比性更重要、更有趣,或者說更麻煩之後,我就決定獻身性的研究事業。
如果不是為了性,大自然中絕大多數豔麗、漂亮的東西將不復存在:植物不會綻放花朵,鳥兒不再啾唧歌唱,鹿兒不再萌發鹿角,心兒也不會怦怦亂跳。但如果你問究竟什麼是性,不同的生物會給出不同的答案:人類和許多動物會說性就是*;青蛙和絕大多數的魚類會說性行為就是雙方在戰慄中排出卵子和精子;蠍子、千足蟲和蠑螈會告訴你,性行為就是雄性將一包包的精子排在地上,等待雌性坐上去後,精子包就會破裂,然後精子就會進入她的生殖道;海膽會說性行為就是在海水中排出卵子和精子,希望他們能在茫茫的海浪中找到對方;對開花植物來說,性行為就是拜託風兒或者昆蟲將花粉捎給一朵等待中的雌花。
為了繁衍的成功,每種方法都各有特色。一朵雄花若希望他的花粉能撒播給儘可能多的配偶——就像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就必須全力勾引蜜蜂,而不是雌花。為了吸引異性,有些動物穿上華麗的外衣,如靚麗的羽毛或者誇張的鰭;或者又唱又跳地折騰上幾個小時;或者使出渾身解數,把巢穴建了再建。簡而言之,他們必須竭盡所能、聲嘶力竭地大喊: “選我吧,選我吧。”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呢?
這些動物如此這般地折騰,不過是殊途同歸——所有這些滑稽的動作、古怪的姿態,都是為了完成最終的性行為,為了基因的組合,為了造就一個有著全新基因組合的個體。對於一個坐在單身酒吧裡的可憐蟲來說,基因組合似乎並不值得操心。然而,基因組合對於生命永珍來說,卻是不可或缺的。要想知道為什麼,就讓我們退一步,看看動物進化是如何進行的。
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已經迷失在瑣碎生活的喧囂之中,生活目的變得模糊不清。但從進化論的觀點來說,生活的目的卻非常明瞭——生存和生殖。任何一個方面的失敗,都只會使你的基因成為你死亡的陪葬品。但是,如果你在兩個方面都獲得成功的話,你就把你的基因傳遞給了你的子女。然而,總是有一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善於生存和生殖——這就是生活。如果所有的動物都擁有同樣的基因,那麼動物在生存和生殖方面的差異就是由運氣而不是由基因造就的。但通常的情況是,不同個體擁有不同的基因。只要某個基因在生存和生殖方面佔有優勢,該基因就會得以擴散開來。
這個由達爾文(Charles Darwin)和*(*,Alfred Russel Wallace, (1823—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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