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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招方臉男人居然是今天的賣糖人!
沈盈枝心裡懸了一口氣,她的手在枕頭底下摸了摸,看著招風耳從手裡取出一塊汗巾。
他拿著汗巾,嘴角是惡毒的笑容,慢慢的逼近自己。
就在招風耳想要用汗巾捂住自己嘴巴的時候,沈盈枝飛快的拔出了枕頭下的簪子。
「喲,小娘子脾氣還很暴。 」男人罵了一句,隨即將簪子揮了出去。
汗巾已經靠近沈盈枝的鼻端,沈盈枝聞出上面略刺鼻的味道。
手心冒汗,沈盈枝不停的往後縮,她不死在找男主的手裡,難道要亡命在今天。
汗巾剛碰到沈盈枝的一瞬間,沈盈枝聽到一個黑影子沖了過來,她楞了一下,就聽見嘩啦一聲,一個廋小的黑色影子沖了過來。
是……小河。
嘩刺一聲,是刀滑破面板聲音,淒冷的月光從半開的木門走進來,裹著一個單薄的少年身影。
林河拿著菜刀,惡狠的看著他們。
「小子不想活了。」 招風耳吃痛,轉過頭身來,他伸手一摸後腰,抖大的一個窟窿嘩啦啦的留著血。
男人的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
林河嗅著鼻尖處的血腥氣,開始亢奮。
也就在這個時候,方臉男人見兄弟受傷,一把抓住了拎住了小河的脖子。
不動,不動,還是不動。
不管他怎麼用力,還是不動,少年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他低頭,正好對上了少年的雙眼。
陰森,冷漠,像是從地獄出來的魔鬼。
林河彎唇,對著他笑了笑,菜刀的冷光反射在他的臉上,詭譎又瘋狂。
招風耳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解決他。 」 旁邊傳同伴嘶啞的聲音,招風耳渾身一激靈,他眼一眯,林河的那刀往前一揮。
招風耳有點武藝,下盤一閃,躲過了。
林河的眼光微聚,他看著他,因為過去的經歷,他力氣大,在加上這段時間練習心法,和招風耳對峙,也不處於下風。
招風耳嘴角歹毒的扯了扯 ,他鬆開腰間的竹簍,朝著林河的方向一扔。
林河閃身避過,一道白光從林河的眼前閃過,他還沒來及躲,就聽見一句小心,然後自己被推開了,林河一時不查,差點跌倒。
痛。
這是沈盈枝第一感覺。
她低頭看了看裸露在外的手腕,一股刺痛從手腕忽的蔓延到心口處。
沈盈枝身體趔趄了一下,腦子開始渾渾噩噩,昏昏沉沉。
林河看著要在沈盈枝手腕上的白蛇,瞳孔驟然一縮,手裡的刀子一閃,白蛇落在地上。
「盈盈。 」 他連忙扶住她。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林河眸光一聚,感受到身後人的靠近。
在人即將走進的時候,他手裡的菜刀往後一揮,正好落在了男人的腿腕上,方臉傳來一陣慘叫。
林河把臉色慘白的沈盈枝放在地上,他扭頭對著男人笑了笑,方臉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手腕上傳來一陣刺痛。
一個手指乾脆利落的沒了!!!
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藥呢。 」他笑著問。
軀體再痛,似乎也沒有眼前的少年來的令人心悸。
方臉男人不停的往後縮:「 尖葉蛇一咬必死,沒有解藥的。」
沒有解藥……
林河愣了一瞬,然後立刻笑了起來,是那種恐怖的,怪異的微笑。
「你要幹什麼,殺人是犯法的。&ot;方臉驚叫連連。
咔擦一聲,看著自己的左腳被活生生的剁下,忍不住慘叫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