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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聖上怎麼能不感動。兩相對比,崔家這種為著利益不得不借助的勢力,在聖上眼裡自然礙眼無比。鄭國公夠狠,能忍,在聖上看來,鄭家是他登上皇位最大的功臣,而崔家卻是他不得不像臣子妥協的恥辱罷了。”
紀安不知道該說什麼,當今皇帝對著先皇后的冷落也不是秘密。不然,先皇后所出的嫡長子按祖制早已被封為太子了。原來中間還有這麼一段恩怨,為著情郎的前途,甘願為小,這樣的感情這樣的付出,皇帝自然是感動的。
可先皇后又有何錯,又不是她去求的姻緣,崔家在皇帝上位的時候也沒少出力。真可謂是有事先皇后,無事鄭家女,難怪當年皇帝能插手到紀家的家務事中來,自己立身不正啊。
崔玄也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失態了,接著說道:“其實要說來,鄭氏算是鄭家最為天真之人。當年鄭國公原配早逝,鄭氏由當今皇后帶著,說是姐妹,其實情同母女。鄭國公續娶的是原配夫人的庶妹,她一直很有賢名,對著鄭氏很是嬌寵,對於原配姐姐的三個兒女最是護短。為此,鄭氏性子霸道,未出嫁前就頗有蠻橫的名聲。”
崔玄的話雖然含蓄,可紀安還是聽出了鄭家後院並非鐵桶一塊,後母護短,恐怕是捧殺吧,不然,何意未出嫁的姑娘就被傳出了壞名聲?而鄭後對著鄭氏的維護也找到了根由,因為母親早逝,長姐如母,也難怪鄭氏多多依賴於鄭後。
崔玄不急不緩的說道:“鄭家早些年子弟沒有多出色的,靠這你爹和這次科舉的主考官,還有幾門有力的姻親,皇帝也多有幫扶。可隨著鄭家嫡長子鄭世如成了鎮北將軍之後,頗有鄭家一家獨大的趨勢。這次,他們不滿足於軍中事物,想要在文官中插一手,就掙取到了本屆的主考官。”
說到這個,崔玄嘴角閃過一絲笑容:“科舉門門道道很多,鄭家有心扶持一些舉子們發展朝中文官勢力。可科舉不易,這些人能一次考中的也不多,於是,鄭家就出了歪招,花了大力氣,提前把題目弄了出來,想扶持這些人中了進士,支援二皇子。”
鄭家這是急了,畢竟大皇子雖然不太得皇帝喜歡,可自從要娶盧玉芬之後,皇帝好像找到了知己般,時常要把大皇子提過去溜溜。雖然不涉及政務,可畢竟都是皇帝的兒子,且大皇子雖然沒有多大賢明,可最有著最天然的優勢,原嫡長子。
朝中很多大臣隱隱都有立嫡立長的想法,畢竟先帝得位不正,當家聖上也是個假嫡子,若是再亂了次序尊卑,總是留有後患的。這也是皇帝只是為二皇子造勢為儲,卻並不是直接下明旨決定太子之位的歸屬。
現在鄭家眼瞧著大皇子和皇帝就要父慈子孝了,哪還坐得住,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皇帝的屬意。所以,這才兵行險招,想從文官下手,擴大二皇子在清流中的勢力,畢竟,清流們最是喜歡標榜祖制,遵循禮法。要是清流們轉而倒戈二皇子門下,那那些反對的聲音就會少了很多。
崔玄眼睛裡閃過一道冷光,他們想的是不錯,可也得看他願不願意。自然,這其中的隱秘崔玄對著紀安說不能全說的。
紀安想了想,對著崔玄說道:“要是我是鄭家,我是不會輕易插手文官的事情的。這朝中本就有有著天然的平衡,各方各勢力都在皇帝的可控範圍內,鄭家想要越界,本就軍權在手,再染指科舉,如此勢力,如此野心,怕是上位者不能容忍的。”
崔玄看著紀安點點頭,他這個師弟從來就是如此,瞧著平時傻氣,可關鍵時刻卻能瞧出不同。皇帝上位不易,對著權利最是看重,最喜歡玩平衡。 鄭家是得他的偏向,可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鄭家想動搖他的權威,那無異於虎口拔牙。他們自以為摸準了皇帝的脈搏,可卻沒想到會犯了皇帝的忌諱。
前世,崔家因為爵位之爭,元氣大傷,很難再與鄭家抗衡,可皇帝照樣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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