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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節奏,難道崔玄和他是還有什麼關係不成,或是來認親的?紀安驚訝了,不過,想著自己可沒什麼能給崔玄看上的,於是,他又很光棍的無所謂了。
:“行,那師兄,我們現在就走吧。”紀安答應的乾淨利落。
崔玄讓紀安上了自己的馬車,比起紀安的馬車,崔玄的馬車更加的大些,也精緻了很多。紀安一坐上去,還發現邊上的小爐子裡還煮著茶,馬車行駛起來也更是半點也不顛簸。
崔玄給紀安拿了一盤糕點,一盤點心,都是紀安愛吃的款。紀安道謝,他還不太餓,再說,心中也好奇崔玄到底找他有什麼事情。
崔玄瞧了一眼紀安,那眼神很是複雜,紀安楞了楞,直接開口道:“師兄,你我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崔玄道:“師弟果然快人快語,師兄也不藏著掖著了。前些日子,我觀師弟面上似有不足之症,正好我懂些醫術,趁著給你戴手珠的時候摸了你的脈。發現你體內有些不對,我當時心中不敢確定,回去越想越覺的你的症狀有些像……”
崔玄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紀安心頭確實翻滾的厲害,他耐住性子,低聲問道:“師兄,你照實說吧,我怎麼了。”
崔玄半響才說道:“像中毒,我也不敢確定。正好我認識一名醫術高明之人,今日我們去酒樓見他。等他為你把脈之後,方可知曉你是否中毒,還望師弟你不要怪罪師兄亂作主張。”
紀安心中波浪滔滔,可也明白崔玄是為他好。若是崔玄所言是真的,那於崔玄而言,事實如何,出不出口都不重要,崔玄的這番心意,他領了,以後有機會定當奉還。
紀安不說話,崔玄也不說,馬車內靜悄悄的,只有不斷翻滾的茶水半壺在翻滾,就猶如紀安此刻的心。
聽到自己有可能中毒,紀安立馬想到就是三年前自己那場奪命的高燒,難道真如紀老太太而言是人為。他來書院不過一個多月,沒有和人結仇,被下毒的可能性不大,再說,崔玄第一次見他是十幾天前,要真中毒百分百是在府裡了。
鄭氏,還是其他人?他中的是什麼毒?這些都要等看了大夫之後,他才能有方向。
很快,馬車就到了目的地,紀安率先跳了下來,崔玄緊接著也跟了下來。崔玄帶著紀安進入了早就定好的包廂,裡面早已經等了一位和他師傅差不多大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喝茶。
瞧著崔玄來,瞪著眼睛說道:“崔家小子,你就讓你谷大叔在這吹冷風啊。”
崔玄拱手道:“谷叔辛苦了,這位是我的師弟,我瞧著他似乎身上中了毒,不敢確定,這才麻煩谷大叔來給他瞧瞧。熟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谷大叔,德藝雙馨,自然不會見死不救的。”
被崔玄說道有些飄飄讓的谷大夫才展開了眉頭,看了一眼紀安,對著崔玄問道:“就他嗎?這身子骨一看就是個不足的,也不知是從孃胎裡帶來的,還是生下來沒養好。”
也不用崔玄作答,谷大夫就讓紀安坐在他面前,說道:“伸出左手來。”
紀安照做,谷大夫給紀安摸了脈之後,臉色就有些下沉,瞧了一眼紀安,問道:“每到陰雨天氣,你是否渾身無力,下腹稍稍有些疼痛?”
紀安點頭道:“是的,大夫。”
谷大夫松開了紀安的脈搏,對著崔玄和紀安說道:“這病人中了不止一種毒,應該是兩種。一種差不多是三年前中的,此毒霸道,會引得小兒高燒不退,輕者燒成傻子,重者性命不保。小友到現在能平安無事,已經是上天保佑。第二種毒卻是近來下的,也不能說毒,只能說是一味藥。服用之後,恐怕對於子嗣上以後會有困難。”
儘管紀安心裡有所準備,可也被谷大夫的話衝擊的體無完膚。紀安是信了谷大夫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