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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上的一人沉聲哼了一聲。正是長支大長老。
“大哥,逢笑雖然說的過份,但就算現在是逢春執掌,下一代的路家家主眼看著就是路鳳的事,難道家主還用一個廢物不成,要是連武修都達不到,路家就只能退回到二流家族之列。”一邊的三長老說道。
大長老登時無語。
“從此以後,我是路家的掌門人,而二十年後,我的兒子,路鳳將繼任下一代家主,這是鐵定的事,你那個廢物兒子好好給他做一個下人吧!”他說道。臉上因為得意而有些通紅。
“誰做奴僕?”
一個聲音接到,一個修長的身影從分開的人叢中走來。他的身後是一個瘦得只看得到骨頭的大眼睛小老頭,再後就是兩個絕色少女。其中一個有些無良,身上只有一件外衣,裡面晃晃蕩蕩,真空上陣。但她顧盼自如,嘻笑不忌。
路修經過自家長支的陣營,無數的目光讓他心頭狂震,這是一種巴望,一種渴望到極點的目光,還有對他的一種恨意,恨鐵不成鋼!然而,把一切希望寄託在他上的沉重,如山般的一齊壓向他。這目光中有血有淚,長支近百年的榮譽就全放到了這個才剛剛十六歲的少年身上。長支已經輸不起了,如果從這個院中被人趕出去,那麼下場就不如一個五支以外的小支,一切的打壓和鄙視將讓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一支,徹底杯具。
近萬人,就默默看著他。
第二卷 鄙視有價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全毀了
有人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下襬。
低下頭,看到的是中從苛一臉是淚的臉:“長叔,把那個丫的打殘!從海被他廢了……”他的手直指擂臺上。
路從海還站在臺上,倔強的臉上沒有一絲軟弱,單腿著地,那斷腿在瑟瑟抖動。他就那樣站著,如同他的身後就是長支的整個家庭!
“好的!我打殘他!”路修輕聲說道。
然而數萬人看著他,聽他說話,這一句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二支中謾罵聲大做,有人破口大罵。
“不要臉的廢物……”
“滾回岳父家吧……”
路修沉靜的走到父親身邊,看了一眼三米外的路逢笑。
“你兒子要是成了一個廢物,你會怎麼想?”他輕聲問他。
“我就打死他。”路逢笑笑得沒有一絲陰影。他一點不擔心。路修再天才,也是個丹田被廢的廢物,就算他得到了奇遇,能一躍起成為一個武者也是頂天的事,還是一個苦修了十年,花費金錢無數的兒子的對手麼!
“行,”路修點點頭。
他並沒有急著上擂,而是轉頭看了一下。他在找人。
“那個管家呢?”
“修兒上臺。”路逢春說道,他不明白兒子在這個關鍵時刻還找那個路豐富幹什麼。
“有事嗎?”人群后的路豐富走了過來。
“有事。”路修說道。
“有事快說。”路豐富顯得很不耐煩。
路修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他:“你一個奴才,有什麼資格狗眼看人。“
“我不明白。”路豐富骨子裡的一股農民倔強衝上血腦。
“你不明白?你當時在城門口時就羞辱過我,你不知道要為此付出代價的麼?”
“哼!有人重視你這個廢物少爺嗎?”路豐富因為路修的當眾指責而更是血腦不靈。
“下輩子看主人看得準些吧……”
路修幾乎是嘆息著說完。他之後揚了揚手,一隻近一米的武能刀在他的身前驟然的閃了一下,一閃而沒。在空間裡幾乎沒留下什麼痕跡。
一米的天涯劈,三米的武能波,路修與路豐富之間二米的距離……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