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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虛弱地苦笑了下，剛才在二奶奶面前，她不可能讓自家夫君折損面子挨班子，適才在公爹面前，她也不可能太過得寸進尺，可是如今就他們兩個人。

阿福扶著桌子，虛弱地道：&ldo;夫妻一場，你根本不曾信我，難不成你真認為我會去勾引那大少爺？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會拋了你另嫁他人？&rdo;

常軒低頭默默不語，良久才小心地看了阿福一眼，試探著上前，伸出手從後面摟住阿福。

阿福掙紮了幾下，可是氣力不如常軒，終究被他那樣抱在懷裡。

常軒嘆了口氣，將下巴靠在阿福柔順的髮絲上，墨黑的眸子裡透著心痛，他喃喃地道：&ldo;阿福，我心裡是知道你不會的……但是我的確不夠好，人家大少爺比我強多了。你若不是早早嫁與了我，他何嘗不是一個很好的歸宿呢……&rdo;

阿福一聽這話，心裡又惱又怒，委屈得很，早已幹了的淚水竟然再次流下來：&ldo;你怎麼可以這樣認為，原來你以為我心裡會喜歡上那大少爺嗎？你就因為這莫須有的事兒，就那麼對我嗎？&rdo;

她邊哭邊道：&ldo;你還記得以前你說過的話嗎，你說要好好待我的，可是這些日子呢，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根本是狼心狗肺，說話不算話。&rdo;阿福把最近這些時日的一腔委屈全都說出來，越說越傷心，最後忍不住回過頭狠狠地捶打常軒。

常軒先是扶著她的腰默默承受著，後來艱難地開口提議說：&ldo;這事是我混帳，我也承認，要不然……要不然你再咬我一口出氣吧，好不好啊？&rdo;

阿福不依，繼續捶打：&ldo;你在外面喝酒不回家，留下我一個人守在這裡，我生病了也沒人照料，你就是欺負我沒孃家沒地位，你欺負我就是府裡一個小丫鬟，你就是欺負我扒拉上了你，知道欺負了也是白欺負，沒人替我做主不是嗎！&rdo;

常軒嘆了口氣，悶聲說：&ldo;你這不是有那頂天的二少奶奶給你做主嘛。&rdo;

常軒不提這個也罷，一提這個阿福更來了委屈，扭頭就要往外走，邊走邊說：&ldo;如果真讓二少奶奶做主，不就是要把我改嫁給別人嗎，那我現在就去找她做主去……&rdo;

常軒一見，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慌忙伸手拉回她，緊摟在懷裡掙扎的阿福不放：&ldo;別，別去找她。&rdo;

阿福自然不可能真去找二少奶奶，這二少奶奶說是為自己做主，回頭把自己和常軒拆開隨便拿自己扔給哪大少爺或者二老爺，自己還不知道找誰哭去呢。

她回過眸子，委屈地睨著常軒，怨道：&ldo;你的心，可是真狠。&rdo;

常軒種種不是，若是一一道來，說都說不清，阿福千言萬語，只有一句感嘆，男人若是對你好，會把你捧到天上去，若是對你不好，心不知道狠成什麼樣子。

常軒一聽這話，也想起這幾日自己對阿福的冷落，低頭沉默了許多，終於說：&ldo;你放心，我這輩子定然好好待你，再不會這樣了。若是我對你有半分不好，讓我天打雷‐‐&rdo;

他還沒說完，阿福趕緊捂住他嘴巴，紅著眼睛看他：&ldo;別說天上不管這地上的雞毛蒜皮事兒，就算天上真有雷把你給劈了，我還白白做了寡婦，到時候難過得還不是我！幹嘛說這種毒誓！&rdo;

常軒凝視著委屈的阿福，滿是愧疚地哄道：&ldo;那你要如何？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rdo;

阿福低下頭，並不說話。她想起白日間二少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