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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把握?那還是慎重些好。”哈爾曼立即就打了退堂鼓。
玉樓茫然地望著遠方,道:“這樣下去,不知打到何年何月?不行,玉樓還是想冒險一試。”
哈爾曼小聲道:“那我不敢跟你去了,左將軍還是自己珍重罷。本公子覺得呢,這世上還是性命最重要,你想想,沒有了性命,你還能享受美酒佳餚麼?沒有了性命,你還能美人在懷麼?沒有了性命,一切都完了,傳說有來世,但是誰知道自己來世會怎樣呢?”
玉樓喃喃道:“是啊,沒有了性命,甚麼都幹不了,我的未婚妻,我們還沒有拜堂啊……”
哈爾曼好奇地問道:“原來左將軍已有了未婚妻,她定是美人中的極品罷?”
玉樓笑笑,“她,不算極品,但卻是世上最美的姑娘,她微笑的模樣…勾魂奪魄……”仙果微笑著躺在冰棺裡的模樣,此時又出現在玉樓的腦子裡了。
哈爾曼見玉樓神思恍惚,於是不再打擾他,走到一邊去,找了個石頭坐下來,閉目養神。
過了兩個時辰,廚倌們才將飯菜弄好,地魔門的兄弟們席地而坐,端起飯來就是一陣大嚼,戰場上的飯菜粗糙,沒有美酒,幸好備有羊肉,於是大夥以水代酒,吃得不亦樂乎,高呼著要將西海士兵全部消滅,將所有的飯菜一掃而光。
鐵心端起一碗水來,對玉樓和哈爾曼,以及拿祖聖君、周柺子聖君,道:“來來來!本帥以水代酒,敬各位英雄一碗,幹了!”
玉樓端起碗來,一口就喝乾了,哈爾曼喝了一口,突然“噗”地一聲將嘴裡的水吐了出來,罵道:“這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弄的水?如此苦?這是給人喝的麼?我朱邪府餵馬的水都比這水甘甜!”說罷,狠狠地一摔,將裝水的碗摔在石頭上,立刻就摔得粉粹!
鐵心氣得滿臉通紅,指著哈爾曼道:“你……這戰場上哪來的甜水喝?我地魔門的兄弟哪一個不是喝的這水,兄弟們沒有一人覺得苦,只有你,大公子一人嬌生慣養覺得苦,你將這碗摔碎了,不是在發氣,而是在動搖軍心!本帥有權將你捆起來,限制你的自由!”
哈爾曼“刷”地抽出劍來,指著鐵心道:“你敢!本公子殺了你!”
眼看鐵心就要對哈爾曼動手,玉樓趕緊勸道:“大公子,元帥,都別動怒,歇歇火,在這戰場上弄水也不方便,其實我們適才喝的水,比兄弟們喝的水好多了,還摻入了沙羅鎮帶來的甜水,不信,大公子可隨便找一個兄弟過來,喝一下他碗裡的水就知。”
鐵心叫了一名兄弟,那名兄弟將自己手裡的水碗雙手遞到哈爾曼手上,哈爾曼有點不信,也為了找臺階下,於是低頭勉強喝了一小口,立刻想要嘔吐,這水的確苦澀難喝,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他高聲叫道:“把廚倌叫來!本公子要問問他在哪裡弄的水?”
鐵心道:“問清楚最好,以免回去沙羅鎮後,你在總舵主面前說本帥想害你,弄苦水給你喝。”
不一會,一名廚倌過來行禮,哈爾曼道:“你在哪裡弄的水?如此苦澀難喝,還有臭味。”
廚倌嚇得急忙跪下,哭喪著臉道:“大公子有所不知啊,這西海國的土地乾涸,你看看腳下的這地,連草都枯死了,因泉水寶貴,他們就將泉水保護在城內,只供城內百姓飲用,其它的城池都有護城河,只有這西海國的城池沒有護城河啊,我們只好到處找水源,終於找到了一處窪地,那裡積了一窪雨水,於是用那雨水做飯燒菜,也不知那窪裡的有沒人去撒尿,所以才會有臭味,屬下該死,讓大公子受苦了,因為昨夜走得急,帶的泉水少,所以也給大公子的碗裡摻了一些雨水。”
“你……想害死本公子麼?怪不得本公子想嘔吐。”哈爾曼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一腳朝那廚倌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