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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巴彥卓爾一時啞然,暗道,舅父的分析是對的,都怪自己思慮不周,這大部隊要進城也不容易。
鐵心道:“可選派精擅游水的弟子,從水路進攻南門,精騎射的弟子假意進攻北門,這樣雙管齊下,定能取勝。”
“想我地魔門只有一萬餘眾,這樣分成兩股力量,本尊擔心會處於劣勢,兩處都受敵牽制啊。”朱邪圖龍皺著眉頭道。
玉樓道:“舅父,以前師傅常常告誡玉樓,他說擒賊先擒王,不如讓玉樓去那西海國的皇宮試探一番,若能將西海皇帝控制住,西海城也就不攻自破。”
朱邪圖龍還沒說話,只聽巴彥卓爾發出一聲嗤笑,道:“真有那麼簡單,師兄我早就去將那西海皇帝擒來了,各位還會在這裡多費口舌麼?”
秋風道:“大哥,既然二哥提議,說明他滿有把握,不如請舅父允許二哥一試,也無妨。”
朱邪圖龍知道玉樓雖是天魔門魔君級人物,但他現在依仗日月神劍,已與聖君級的弟子相差毫釐,所以思慮片刻,頜首道:“玉樓去試一下也可,只是要凡事小心,不可造次,若是不成功,也要千萬活著回來。”
最後朱邪圖龍道:“那我們可作兩手準備,玉樓若是失敗也不要緊,這邊我們攻城照樣進行,今日就這樣罷,若有重要的提議,爾等可隨時前來報與本尊,記住三日後就是攻城的日子,各位都請去歇息,本尊也累了。”
眾人告辭出來,巴彥卓爾請玉樓和秋風去他的園子飲酒,玉樓和秋風客氣地隨他朝著後院走去。
來到巴彥卓爾的園子,玉樓發現這園子簡直與眾不同,只見園內的花樹甚少,裡面的練功的傢什倒不少,幾丈高的樹樁,一袋袋的鐵砂石懸掛在樹上,用來練心神劍的盾牌,隨處散放著,但是更讓玉樓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園子裡竟然有一尊少女的石像,遠遠看那石像,有幾分像阿依麗的模樣,玉樓心裡頓時釋然,師兄愛慕阿依麗至深,竟然私自刻了阿依麗的石像在這裡日日陪著他。
阿依麗知道麼?玉樓想,若是自己是女子,都會被師兄的似海深情多打動,定會與他相愛相守一世,也不後悔罷。
奴僕擺好酒菜和碗筷,巴彥卓爾和玉樓,秋風就談笑著入席了,喝了幾杯下肚,巴彥卓爾就給玉樓講起了和秋風的那場奇遇。
“那日,我終於尋到了玉麒麟的藏處,正要動手盜取,就被事主發現了,那事主是西州的州府大人,他本人只有幾下三腳貓功夫,但是他手下卻養著一名武林高手,這名高手的武功極是詭異,他使的一對流星錘是青銅打造,都怪我當時輕敵了,差點被他的流星錘擊中,於是我竭盡全力想要破他的流星錘,但是卻犯了大忌,我的白玉簫太短,而他的流星錘可收可放,打了幾十招下來,不但不能取勝,反而處處被他追逼,正在危機之時,一位白衣少年突然飄然而至,與那人打起來,我見來了幫手,於是信心倍增,施展隱身術先將玉麒麟攬入懷中,再與白衣少年聯手製敵,那人終於不敵我二人的攻擊,飛身逃跑了。”
“後來,我謝過白衣少年,才知他是來報仇的,原來那西州州府大人在三年前,為了賦稅之事,殺死了他的姑母一家,請教過姓名後,得知他是秋風,於是我與秋風一不做二不休,將西州州府大人殺死,替他報了家仇。”
玉樓道:“原來這次師兄前去盜取寶貝,還有這許多的曲折。”
秋風笑道:“也是秋風與大哥二哥有緣,不然不會這麼巧就遇到了大哥。”
巴彥卓爾笑道:“正是如此,世間事無巧不成書啊。”
他說完,突然想起阿依麗的事來,對玉樓道:“阿依麗怎麼受傷的?適才在議事堂,我看師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