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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藥怪老妖搖搖頭,“老天尊的臨終囑託成了一個至今都解不開的謎。”
玉樓怔怔地望著師傅,彷彿還陷在師傅的回憶中無法自拔,那神秘的攝魂術,那半本秘笈,那分離的雌雄金斗,在他腦子裡不停地撞來撞去,本來心裡對仙果的遐想,漸漸變成了天魔門昔年的那一場惡鬥……
藥怪老妖見玉樓半天沒出聲,摸摸他的腦袋,說道:“早點歇息罷,明日還有奪冠賽呢。”
玉樓這才回過神來,答應道:“是,師傅,您也早點歇息了。”轉頭一看見鶯歌的一雙眼珠正滴溜溜地望著他,笑道:“鶯歌,睡覺啦,你也聽入迷了麼?”
“睡覺啦,睡覺啦。”鶯歌說著扇動翅膀先飛**,等玉樓躺下,隨即站在他的身上,打起瞌睡來。
玉樓將手放在腦後,睜著眼睛一時難以入眠,心道,明日的奪冠賽也會是一場惡戰麼?
第三十七章:嶄露鋒芒(八)
很快師傅的鼾聲就響了起來,在師傅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鼾聲中,玉樓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進入了夢鄉,夢中沒有惡戰,夢中他看見了一棵奇怪的樹,那樹上開著不知名的花朵,結著兩種不同的果實……玉樓大喜,飛身上樹,一手摘了一個,直往嘴裡送,還沒嚐到味道呢,突然就被師傅喚醒了。
“今日的奪冠賽那九陽老兒定是特別緊張,你只要放鬆心情,比賽時隨機應變就行。”藥怪老妖叮囑玉樓道。
“是,師傅。”玉樓抓了兩隻饅頭,來不及吃了,匆匆和師傅走出了屋子。
鶯歌追了出來,飛到玉樓肩上站定,玉樓摸摸它的羽毛,笑道:“今日的奪冠賽鶯歌要參加麼?”
鶯歌一言不發,似是在生氣,藥怪老妖道:“鶯歌要參加也無妨,只是你無法施展隱身術了,你隨便怎樣隱身,那鶯歌始終站在你的肩上,不是暴露目標了麼。”
鶯歌說道:“鶯歌要參加,鶯歌要參加。”
玉樓道:“師傅說得有理,只是這次比賽還沒有哪位弟子使用隱身術的,若使用隱身術,不是有縮頭烏龜之嫌麼?”
藥怪老妖道:“我感覺今日的奪冠賽很艱難,不到萬不得已時,誰會想做縮頭烏龜呢?”
玉樓點點頭,心想,師傅也許多慮了,反正我不想使用隱身術,隱身術實是為了保命的招數,真到了那一步,還用比賽麼?
師徒倆來到大壩上一看,一下子就被眼前的佈置驚呆了!只見大壩中央放著十幾口巨大的銅鍋,那銅鍋裡裝滿了桐油,銅鍋下面是熊熊燃燒著的柴火,估計要不了多久,那銅鍋裡的桐油就會翻滾起來。
十幾口銅鍋上面是用粗大的樹木架成的比賽擂臺,天哪!玉樓想,難不成今日參賽的弟子們都要在那上面比賽麼?要是稍不留神摔下擂臺,跌進翻滾的油鍋裡,不燙死麼?
玉樓使勁揉了揉眼睛,是真的,這一切不是幻象?來到大壩上的弟子們大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言語,這是甚麼奪冠賽啊?簡直就是要殺人的刑場嘛。
藥怪老妖拍了拍玉樓的肩膀,嚴肅地說道:“師傅的感覺真的應驗了,今日的這場比賽極是艱難,記住師傅的話,隨機應變。”說完就朝聖君們就坐的位置走去。
“隨機應變,是,師傅。”玉樓深深地撥出一口氣,開始在腦海裡思考著比賽時要遇到的種種嚴峻的考驗,他在集中思維努力尋找著解決的辦法。
第一場比賽是長臂聖君門下的弟子對狼三聖君門下的弟子,只見兩名弟子飛身上了擂臺,那擂臺上的圓木與圓木之間距離足有一丈遠,那空隙之中就是已經翻滾的巨大油鍋,那兩名弟子臉上的表情都是驚恐駭異,哪裡有心思比賽?只勉強鬥了兩三個回合,就先後飛身下了擂臺,認了輸。
第二場比賽是還魂花娘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