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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宋府內就亂作了一團,宋夫人再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儀態,破口大罵道:“這天煞的孽障啊!你想把樓兒弄到哪裡去啊?難不成和你一起去那煙花院**麼?天煞的孽障啊!前世我做了甚麼惡事喲?氣死我也……”
石文和璃兒也焦急萬分,但又無法可想,只好往好處想,叔叔不是惡人,況且玉樓是他的親侄兒,料他也不會對玉樓怎樣,也許只是一時好玩,說不定過一會子玩膩了,就會將玉樓送回來。
哪知石夫竟然一夜不歸,他帶著玉樓來到了一百多里外的迎春樓,這裡有個出名的姑娘名喚雲娘,是他的舊相好,他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究竟丟了幾兩銀子給媽媽也不清楚,他緊緊抱著玉樓倒在了雲孃的床上。
雲娘想把玉樓交給丫鬟照料,去他手裡搶,他也不鬆手,滿嘴的酒氣罵道:“誰敢搶我的樓兒!樓兒乖,和叔叔睡覺。”
玉樓也不哭鬧,只是一雙眼睛看一會叔叔,又看一會雲娘,不停地搖著手裡的銅鈴,一點都不怯生。
雲娘道:“這孩子在這裡,你我二人怎生睡得安穩?還是交與丫鬟罷。”
石夫吼道:“誰說睡不安穩?誰搶我的樓兒我石夫的劍可不認人!”
雲娘沒辦法,只好吩咐丫鬟送來醒酒湯給石夫喂下,石夫漸漸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第十章:突降厄運(一)
第二日午時石夫方才醒來,這一覺睡得太久了,醒來後他頓時精神百倍,看見雲娘正在喂玉樓吃綠豆糕,玉樓的小嘴上沾了一些食物殘渣,還不停地張嘴要吃,憨憨的模樣甚是可愛。
又見雲娘對玉樓款款深情,優勝孃親,那種女性的溫柔賢惠盡顯無遺,他一陣衝動,哈哈大笑著跳下床來,將雲娘和玉樓都抱上了床。
玉樓天真地看著叔叔將雲孃的衣裙盡皆褪去,他以為叔叔和雲娘在瘋玩,於是也坐上叔叔的大腿上,好似往常坐在孃親的大腿上,不停地晃動,叔叔翻動身子,他就坐上叔叔的背上晃動,咯咯咯地笑著,小嘴不停地說道:“叔叔,好玩好玩。”
看見玉樓那雙極似璃兒的眼睛,石夫越發的奮勇,他把**二十四式盡皆使在雲娘身上,讓雲娘在雲霄之間來回飛了好幾回……事後,雲娘感動得將石夫的全身印滿了胭脂唇印,她深情款款地在他耳邊喚道:“郎君……郎君……雲娘為你生,亦為你死……”
臨近黃昏,太陽漸漸歸隱下山,石夫抱著玉樓離開了迎春樓,一路玩耍一路展開輕功飛躍,不到一個時辰即回到了威河縣。
他腳尖輕點飛上宋府大院,突然一陣濃重的血腥味迎面撲來,差點讓他嘔吐出來,他的心一陣猛跳,暗叫一聲:糟了!大事不好!怪不得剛才進城時感覺有些古怪,往日熱鬧的街道變得沉默異常,卻原來是我宋家出事了。
他縱身落下大院內,只見宋府內的前院後院到處都是奴僕丫鬟的屍體,個個都是大張著嘴驚恐萬狀,血染紅了花草土地,在夕陽的映照下,越發顯得鬼魅。
石夫的心一陣陣抽搐,他抱著玉樓發瘋般地朝爹孃的睡房方向狂奔而去!爹!娘啊!哥哥!嫂嫂!你們在哪裡啊?
石夫東竄西跳猶如一頭被人狠敲了一錘的狼,在一瞬間迷失了方向,往日裡輕車熟路的自家府內,竟然搞得他暈頭轉向,終於,在迎客廳內橫七豎八地躺著爹孃和哥哥嫂嫂的屍體,也都是表情驚恐,恐怖異常!
石夫跪在地上痛哭失聲!爹啊娘啊!誰害死你們的啊?兇手是誰啊?孩兒不孝,回來晚了啊!他仔細檢視了爹孃的屍身,發現早已僵硬。他又跑過去檢視哥哥嫂嫂,發現哥哥也是氣絕多時,只有嫂嫂的身體還有一些溫熱,石夫趕緊擦掉眼淚,出手點了嫂嫂的幾處穴道,為她止血護住心脈,撕了自己的一截長袍將玉樓牢牢栓在胸前,奇怪的是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