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2/4 頁)

間，必然有一個爆發點，有一把鑰匙，開啟了羅桂雙瘋狂的門。

那應當就是羅曉寧。

&ldo;你看過他的病歷，也見過他本人。&rdo;房靈樞黯然道：&ldo;當初我大膽猜想他是羅桂雙的兒子，是因為梁旭和羅曉寧自己對我說過，說羅曉寧被梁旭喚醒是在五年前。&rdo;

五年前，也是羅桂雙停止作案的時間。

羅曉寧是羅桂雙的獨生子，他的甦醒能給父親停止犯罪的希望，那反過來推斷，當初他的昏迷，也同樣能導致他父親的瘋狂。

&ldo;我只是不明白一點。&rdo;kev遙望夜色：&ldo;羅遠赴緬甸賣命掙錢，卻為了另一筆佣金跟家人脫離關係，這樣有什麼意義？&rdo;

&ldo;有什麼意義？錢就是最大的意義。&rdo;房靈樞答他：&ldo;窮困地方，為了活命，賣兒鬻女都在所不惜。kev，你沒有窮過，不理解窮人的感受，哪怕你在fbi期間接觸了很多底層民眾，那也不能使你產生足夠的同理心。&rdo;

他輕輕轉動手上碩大的鑽石戒指：&ldo;對你來說，錢來得太容易了，你會選擇來陪我，而不在乎你有錢老爸的感受，因為你根本不計較有錢沒錢。但對羅桂雙來說，只要能讓家裡過上更好的生活，變成陌生人也不打緊。他已經順利地傳宗接代，家裡又多了一筆厚財，簡直是兩全其美。&rdo;

kev沒吭氣。

房靈樞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ldo;kev，我不是指責你……&rdo;

kev緩緩彎下腰來，嚴肅地，他捏住房靈樞的下巴：&ldo;寶貝兒，你這種耿直，會讓很多人不喜歡你。&rdo;

房靈樞更覺得自己說話沒有分寸，他訥訥地漲紅了臉：&ldo;對不起。&rdo;

kev突然笑起來：&ldo;就是因為他們沒眼光，所以才讓我撿了便宜。&rdo;

&ldo;……說什麼呢？！&rdo;

kev大笑出聲：&ldo;繼續討論，繼續討論，哎呀，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我的感覺。&rdo;

&ldo;我是說錯話了嘛！&rdo;

&ldo;你要是再不接著說案子，我就想壓倒你了。&rdo;

kev見他是真的不難受了，這才暗暗放下心來。辦案不需要溫柔敏感的小可愛，它更需要尖銳鋒利的刀。

&ldo;杜某被害不久，呂賢德就溺水死了。&rdo;房靈樞翻看著手機裡的案情記錄：&ldo;我猜羅曉寧就是那時候受傷昏迷的‐‐真正的金川案，始於呂賢德。&rdo;

&ldo;是的，之前我就在疑惑，羅為什麼要殺死呂，現在一切都明白了。&rdo;kev撥撥他的下巴：&ldo;呂已經瘋了，他也成功地侵佔了他的財產，殺人本來是不必要的，但呂弄傷了他的兒子，所以他才要殺人。&rdo;

&ldo;換做我是羅桂雙，掙錢本來是為了讓兒子有個好前程，現在家也回不去，兒子又變成植物人，不瘋都難。&rdo;房靈樞道：&ldo;我甚至可以特別大膽地猜想，就是羅桂雙去殺杜某的那一夜，羅曉寧從牆頭摔下來了，瘋了的呂賢德從外面回來，意外驚嚇了趴在牆上的羅曉寧。&rdo;

kev思索他的話：&ldo;你是從阿陵案的特徵裡作出這個推斷的。&rdo;

&ldo;不光是阿陵案，阿陵案是第四案，之前一案，主婦雖然沒有懷孕，但人很胖，看上去很像孕婦。&rdo;房靈樞道：&ldo;那一戶人家也是兒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