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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容見秦逸也在,湊上前興奮地說道:&ldo;又在一起了,這樣就不用跑來跑去了。&rdo;
秦逸沒有理會二人,繼續在一旁指點演員們的動作,過了一會兒,才走到柳樹面前問他是不是想學氣息方面的。
&ldo;他就是氣短,有些動作能不學就別學,別浪費時間。&rdo;譚容擔心秦逸會教一些比較複雜的動作,萬一嚇壞柳樹,又退縮就慘了。
秦逸點頭表示瞭解,帶領柳樹走到小隊的旁邊單獨練習。
一個小時後,休息時間。
&ldo;同樣都是來訓練的,為什麼他就這麼簡單。&rdo;六個人對打完之後休息了片刻,其中一人不滿地說著,這話其他人聽在耳朵裡,見柳樹沒有反應,轉頭對向秦逸。
&ldo;師兄,不帶這麼偏心的吧,一樣都是來練習的,為什麼他學的和我們不一樣?&rdo;
秦逸看向那個說話的人,反問他:&ldo;你說我教他的動作太簡單了?&rdo;
那人立即回應說是,緊接著,其他人也跟著點頭應和。見著這般場面,譚容嚇得站到人前叫嚷。
&ldo;我們是唱戲的,各有各的工作,有本事你們也學唱戲啊。&rdo;
&ldo;唱戲有什麼難的,不就動動嘴皮子嗎。&rdo;小隊中又有人說話了,譚容還想再駁,被柳樹拉回一旁。
秦逸見所有人這麼不滿,只好解釋最大的原因是柳樹有傷,不過,他還是尊重柳樹的意見,如果他想學一些難度點的動作,他是不會反對的。
一直站在不遠處比劃的柳樹暫停下動作,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和譚容商量的秦逸,回頭繼續做著他的動作。
過了這麼久,秦逸居然還記得自己受過傷,柳樹不知道該不該感激他,因為自己都忘了受傷這件事了,一般在不痛的情況下,他總會忘記。他清楚自己得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做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所以不能為了面子,而讓自己受苦。
如果以後落下了什麼後遺症,老了痛苦的是自己,又不是別人。面子丟了是暫時的事,腳要是有什麼閃失,是往後一輩子的事。
&ldo;柳樹受過傷,要是他願意學的話,我可以教他。&rdo;秦逸解釋後又遭到小隊反對,一直嚷嚷著秦逸總給柳樹找藉口,柳樹沒去理會小隊的叫嚷,依舊在練秦逸教他的動作。
秦逸沒得到柳樹的回覆,譚容只好拉下臉不再說話。
柳樹收起了動作,看著所有人,突然揚起一個十分短暫的微笑,隨後道:&ldo;我不是來玩的,該學什麼就學什麼。&rdo;
柳樹說出這些話不意外又遭到小隊的嫌棄與鄙視。
&ldo;同樣都是男人,練同樣的動作就很累嗎。&rdo;小隊的人見柳樹絲毫不動情,休息片刻之後等待秦逸發號施令,有時還趁著秦逸不注意笑話柳樹。
柳樹拿著保溫杯喝水時眼睛一直盯著所有人的嘴巴看,越看越氣,氣著氣著反而笑了起來。
&ldo;我就是來混吃混喝的怎麼著,你們能奈我如何?&rdo;柳樹揚聲長吟,很是得瑟的模樣,小隊的人聽到柳樹這麼說紛紛嚇得轉過頭去看他,也不知道他是蒙的還是真的聽到了,所有人暫時不敢再說柳樹。
連續三天柳樹都是和小隊們在大木屋前練習,這三天本來是打算學習二人合作的動作的,卻遲遲推到現在還沒有進行。
柳樹走到離小隊較遠的地方進行開嗓,之後唱了幾段詞讓譚容點評,一些低音的氣譚容開始能感覺到穩,就是高音時氣還是不足。
&ldo;呼吸這邊你要多練練,把晨修的時間拿去跑步,以後有空多去游泳。&rdo;譚容拿起被扔在一旁的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