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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才對上面的命令,也是不得而知,終歸,他也不過是一個跑腿傳舌的罷了。
那崔衙役越發的瘋狂,嘴裡大叫:“啥子狗屁主子,信不信爺爺來氣了就把他剁吧了扔進大河餵魚!”
崔秀才還沒來得急說話,就見一個影子閃進屋內,望著崔押司陰陰的冷笑:“這位朋友好氣度,叫俺紅花盜十足佩服!如今爺爺來了,就等你把爺爺宰了扔進大河了。”
那崔秀才“撲通!”跪在在地上,大叫:“都是這個混蛋違了主子的心意,做出混賬的事情!”
紅花盜冷笑著望著他:“嘿嘿,誰不知道你就想叫他死,你的恨意使你失去了理智;要不是你暗中鼓動,這混蛋就未必敢做出此事來。”
那崔押司趁著幾分酒意,又仗著有一身不錯的功夫,對紅花盜竟然毫不買賬,赤裸著上身,掏出竹節鞭就對紅花盜大喊:“爺爺就是做了,你又能如何?別以為你出幾個大錢就可以任人驅使了。”
紅花盜不急也不惱,竟然坐下來呵呵笑:“呦,還真像個大英雄,有能你就殺馬過來。”
崔押司過不來,因為身子已經麻木,不久就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哼哼了。那崔秀才也是一般摸樣,只是酒喝得少,這酒裡的毒藥就藥勁少了許多,還能勉強吱唔:“就求求主子發恩,下回再也不敢了。”
紅花盜嘆氣:“做出這等事,直接打亂了所有計劃,就殺了你們哥倆,沒有對你們的家人動手,某紅花盜也算仁慈了。就放心的去吧,你個女兒我會好好照顧的。”
第二天,有崔家的家人報案,說是家主崔押司和他的秀才堂弟竟然在喝酒時被人毒殺,每人身上都留下一支鮮豔的桃花。
紅花盜一項在北國作案,南國的地方衙役自然對紅花盜的大名和習慣不得而知,只有多派捕快衙役四方搜捕,一面上報州府清州備案,一時人心惶惶。
而此時,竹月花舫已經迎著朝霞向上遊的清州府慢慢而去了。
大郎兒好像忘了昨晚的瘋狂,正專心致志的做他的烹炒大廚;鐵勺叮噹跳蕩,裡面油火乎乎,不一會兒,這道油爆三絲就出鍋了,噼啪的倒進一旁的盤子裡,又澆上明油,嘴裡喊著:“油爆三絲一道,大功告成。”
就聽身後吱吱笑,回頭望,竟然是萍兒姑娘詭笑著望著他:“不傻了?”
大郎兒王顧左右,左右望著問:“誰傻了?這裡可不養傻子。”
眾人憋著笑不敢言語,萍兒嬌笑:“既然不傻了,就收拾一下跟我走,姐姐有話和你說。”
大郎兒心裡發憷,難道昨晚的是要被人家追究,面上卻嬉笑坦然:“竹月大家美如仙子,能夠見上一面,也是幾世的造化。”
萍兒掐了大郎兒一下,嘴裡譏笑:“也沒個正經,小心姐姐把你轟下船去。”
大郎兒害怕狀,嘴裡呼叫:“萍兒姐姐呀,真要把哥哥轟下去,咱心裡可捨不得你呀!”
萍兒臉一紅,唔嚶一聲先羞羞的跑了。
給個收藏也好。
第一百六十一章:情與義誰能真的勘破?
大郎兒瞄著萍兒身影,就慢慢來到了花舫的頂層;也不必問竹月大家的方位,因為一縷琴音正從頂層的涼臺瀉下。
大郎兒定神細細品味,不覺一呆,竟然是水調歌頭:把酒問青天!這首詞當初是自己在韓家後院有感而發,被田繼業聽見,從此就在北國流傳起來;不想南國的竹月姑娘竟也能彈出,由不得大郎兒不暗自心驚,尤其在這種場合聽到。
難道是這位姑娘的有意為之?不會吧。
聽琴聲漸漸急切,顯然姑娘心中的悽切和詞中的意境發生了衝突,突聽砰的一聲,琴絃兒斷了,那竹月月姑娘呆呆然望著斷琴發呆。
“姐姐,難道這詞兒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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