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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都把地面上的青石,磕得叮噹響,而他的頭上,已經是血肉模糊。
“師尊!是弟子不孝啊,是弟子糊塗啊!都是弟子惹的禍,交接了那個混蛋王強,竟然被他暗中下藥,二夫人中了那種性藥,才失態和弟子發生那種糊塗事的。”
柴旺實在是很愛著秀梅,就到此時此刻,仍然想把秀梅推託出去。
馮師尊心裡大痛,知道這其中,絕對有自己的緣故,是自己太冷落秀梅了!也是無可奈何,隨著年紀的增加,這身子就一天天的衰弱,之所以願意和嫣紅在一起,就是因為,這嫣紅有手段和技巧,每一次都能把自己的精神調動起來;而她秀梅,是不可能會這些的。
“秀梅,咱一場夫妻,雖然你是個妾身,但也是十幾年的廝守,被人家下藥做出那種事,就算情有可原,但是隨後清醒了,竟然聽信王強的挑撥,把這裡的秘密洩露給別人,這才是你倆犯的大錯。要是沒有這種事,馮某就是成全你們,也未必不行。”
秀梅突然止住哭咽,竟然鎮定的望著馮師尊,淡淡的說道:
“說一千道一萬,是奴家糊塗,但是對先生的心早就冷了,如今,這顆心實實在在的,全部的都是柴旺的,其實,奴家在被人家下藥之前,這顆心就已經變了,每日想的就是柴旺;所以,就是不被人家下藥,也不保準不會和柴旺相好。所以,奴家沒有一絲後悔只恨老天不公,竟然被那個混蛋王強,把事情洩露,不能喝愛郎廝守多上一些時日。
如今,奴家唯死而已,沒有別的要求,只求再見兒子一面,然後厚臉祈求先生開恩,把奴家休了,然後和愛郎死在一起,請先生成全。”
然後,就好像她的腦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狠狠的就在地上磕頭,不一會兒,就也和柴旺一般,滿腦袋的血肉模糊。
馮學究沉吟好久,才對著秀梅說話:“第二個條件,馮某可以如你的願,但是,兒子你就沒必要見面了,你應該給孩子留下一個良好的形象,就是去了,馮某也可以給他個藉口,你如今的情況,要是叫他看見,今後會對他有不好的影響的。”
秀梅淡淡的笑,嘴角的鮮血比吧的往地下面掉,用袖子擦擦,才說道:“也是,就和他說,他的姨娘去了很遠的地方了,也許,今生再也回不來了,呵呵,姨娘!親生的孃親,親生的兒子,只能叫自己的親孃為姨娘,也許,從那個開始咱就沒有和兒子長久廝守的命啊。”
這種事,雖然很慘烈,卻也是這年代的習俗,秀梅要是以前,當然也只能把這個怨怪暗暗放在心裡,而如今嗎,即將遠行,這說話也就沒有什麼遮掩的了。
這時候,就見嫣紅也是滿面淚痕的進來了,來到馮學究的面前,也跪下了,剛要說話,馮學究卻是先說了。
“你也不用為他們求情,這個罪名,就是郎君我也沒有辦法,嗨!真是想不到啊。”
嫣紅還是說話了,卻不是為秀梅求情:“郎君,奴家有一件事一直瞞著郎君,也是奴傢俬心作怪,要不然,也不會叫那個混蛋王強做出如此惡事。”
馮學究大為奇怪,不由站起來,來到嫣紅的跟前,把她慢慢扶起來,好奇地問:“這裡有你什麼事?可不要亂插手,這可不是你水哦花的地方。”
本來,出了秀梅和柴旺這種齷齪事,馮學究就覺得極為丟臉,顯然是家教不嚴,他這個所謂大儒,竟然教育不好自家的人,卻如何在被人面前,妄為師長!
如今,顯然這嫣紅還要有丟臉的事要出口,作為她的郎君,嫣紅這神態,叫馮學究早就知道,這接下來的話兒要傷面。
恆德也是對馮學究的情況極為體諒,也對嫣紅勸道:“如果可這件事沒有干戈,什麼話就等你夫妻二人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再說,如今,情況緊急,有些事必須馬上動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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