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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啥事啊,大點聲,哥哥聽不見。”
月華羞得都把頭鑽進劉源的懷裡了,那喃喃的說道:“進屋吧,夜深了,外面冷。”
劉源才喝過了酒,又抱著軟軟的月華,如何會冷;不由把耳朵貼在月華的耳邊說道:“今晚就在月下和娘子親熱,有月亮姐姐看著,多有情趣。”
月華身子早軟的不能自主了,痴迷迷的問:“那多羞人啊,月亮仙子會笑話的;再說,在外面弄,月華也不會啊。”
其實,她也很期待著另一種親熱的刺激,月色綿綿,星光淡淡,些許的威風流蕩身邊,四面是鮮花飄香的溫柔,還有夜蟲歡快的慶祝,能和官人在花園月下一場風流,豈能不叫她心動;可這話兒羞人,就是想一想都覺得臉熱,你叫我月華如何啟齒!
劉源望著月華羞羞的粉嫩,也不由心裡一熱,雙手一合就把軟軟的月華抱起來,慢慢的來到一棵銀杏樹下面;銀杏樹花期晚,這會兒剛好粉紅嬌白的花姿擺舞枝頭,淡淡的幽香隨風潛入心扉,竟然是如此的迷醉。
反正此刻的月華已經迷醉了,恍恍惚惚見就覺得身上的衣服已經悄悄落下,可風兒微微浮動間竟覺得身子火熱一團,從嘴巴到心裡到全身的各處,每一處不熱。不癢。不飢渴!所以她再也忍不住,飢渴的呼喚起來。
“哥哥,郎君,官人呀!奴家。。。。。。。”
劉源喘出的氣也見急見粗,依然逗著月華:“我個月華,你要作甚啊。”
已經迷糊的月華有點急了,嘴裡耶耶的,手兒已經找到劉源的命脈,把那像一根火棍子的東西往自己的胯下拽去:“哥呀,奴家受不了了。”
三更天的後院花園,很安靜,夜蟲的叫聲清晰可見,還有嘩嘩微微晃動的銀杏樹,調皮的花瓣兒繽紛落下,就像花雨,把正歡暢的二人輕輕澆打撫摸;那是春姑娘的祝福,把所有的激情和祝願都送給了依然痴迷又熱烈的二人。
月仙子羞紅了臉,抓起一片雲彩遮住了她的眼;可太多的好奇又叫她忍不住又一次把臉兒露出來,再一次偷偷的望著他們的。。。。。。。
……
嗨!來了。可你的收藏吶。
第一百九十章:館陶運河碼頭
劉源正在後花園銀杏樹下辛苦,而展昭也在運河上的大船裡辛苦;船上的一幫子傢伙沒事做,就嘻嘻哈哈的喝酒玩鬧,知道後半夜才消停;當然這難不倒展昭,趁著一個廚房下人送飯菜的功夫,一傢伙弄暈了他,然後喬裝成他的模樣大搖大擺的進了大家吃飯的船艙。
“紅燒黃河鯉魚來嘍!”展昭端著盤子耍著花樣就把魚盤子放到餐桌上,有人呵呵笑:“這位小哥身手了得啊,不怕把魚弄掉了挨鞭子?”
展昭嬉皮笑臉:“看大爺說的,咱就是吃著晚飯的,您見過花樓的姑娘不讓日的?”
好像沒有!那人大覺有趣,把手裡的酒碗遞給展昭,說道:“衝小哥這句話俏皮,爺爺就敬你一杯,三爺就喜歡你這樣子的乖孩子。”
這丫就是洛陽三雄的老三,沒了女人就拿男人開心了。
老二陰陰的望了一下展昭,撇嘴:“這位兄弟說的也不齊全,花樓的姑娘也有不讓日的時候。”
老三瞪眼:“她敢,爺爺只要有銀子在手,給他倆膽子也不敢!”
老大也忍不住笑了:“那這位姑娘他大姨媽來了呢?你也不嫌她髒汙也上去日?”
老三陰陰笑:“也沒準兒,別急啦照樣來!”
展昭喝過了酒,可沒心思和他們議論姑娘的事,不由合手作揖:“幾位爺爺都是場面人,顯然是做大事的,聽口音好像開封一帶的官話,幾位都是京城來的?”
老三瞪圓了雞鬥眼,勃然不忿:“爺爺是洛陽的!要是百年前,還是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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