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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暗雲因著衣物被撕扯下來而疼痛,可不治傷又不行,只能咬牙狠心繼續剝她的衣服,心疼無奈之際,瞥到桌上放著的那把剪過床單的剪刀,才想到可以用剪刀將衣服剪開,如此一來,暗雲就能免受這剝離的痛苦了。
想到了辦法,忙起身去取過桌上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將暗雲的衣服剪開,動作緩慢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將暗雲胸前的衣服全剪開後,取來浸溼擰得半乾的棉布,細緻地替她擦去血跡,將上好的金瘡藥倒到傷口上,便讓她這麼裸。露著了。
不得不誇那把薄如蟬翼的匕首,竟然能讓傷口如此細小,只是,不知這匕首上塗了什麼藥物,竟然能讓傷口一直癒合不得。若是平常的匕首,這麼細小的傷口,早就被血凝固了,可暗雲的傷口一直血流不止,點了穴道也止不住分毫,散在傷口上的金瘡藥,不過片刻就被衝散了。
“殿下。”解決了暗風的半蘭,一回來就直奔裡間,瞥見暗雲的胸口未有寸縷遮擋,忙止住步伐,微低下頭,問道:“未來皇子妃怎麼樣了?”雖同是女子,可這人是二皇子的人,生怕自己多看兩眼,會惹得二皇子動怒。
“半蘭,雲兒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該怎麼辦?”此刻的東方度心急如焚,顧不得自己的心愛之人被她人瞧去了身子,對半蘭說道:“不知是否因著失血過多,雲兒到現在都沒有醒,你快過來替她瞧瞧,我給她的傷口上撒了金瘡藥,可還是止不住血。”這金瘡藥是特製的上好刀劍損傷藥,本就有止血的功效,此刻卻根本止不住傷口的血,瞬間就被衝開了。
半蘭聞言,上前兩步,細細看了眼暗雲的傷口,流出來的血色鮮紅,並沒有中毒的跡象,若不是毒,那就是藥了,心中有了猜測,只說了句:“殿下,稍等片刻。”便轉身回自己的屋子拿藥去了。
多耽誤一刻這血便多流一刻,半蘭不敢怠慢,才見她轉身出去,不過眨眼間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小白玉瓷瓶,遞給東方度,說道:“殿下,先將這藥米分倒在未來皇子妃身上,等片刻後止了血,再將金瘡藥敷上。”
東方度接過白玉瓷瓶,將軟木塞拔。出,看了眼瓶中的藥米分,竟然不是尋常的白色而是呈赤紅色,猶豫了下,還是將裡面的藥米分撒在了暗雲的傷口上,這藥米分一遇血竟然就消融了,片刻後,這久不凝固的血竟真的止住了。
繞是見血止住了,東方度也沒有半點笑容,將金瘡藥米分小心地傾撒在暗雲的傷口之上,拿了條綿布帶,將傷口纏繞好,才悄悄地吁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凝重。她的人,竟然被暗風所傷,非得折磨他一番!
“半蘭,暗風怎麼樣了?”扯過被子,將暗雲蓋住,東方度才問起暗風的情況。
半蘭抬頭,迎上東方度的目光,毫無心怯地答道:“死了。”這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只不過殺的人有些特殊,是皇帝的暗衛。
“死了就死了吧,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了雲兒。就算沒有傷了雲兒,對她有那樣的非分之想,我也不會讓他活著。”誰對我的女人動歪念頭,誰就得死。現下暗風死了,也算便宜他了。
聽東方度說完,半蘭又說道:“奴婢用了化屍米分,此刻只留下衣物和他的佩劍匕首。那裡地處偏僻,雪下不止,不過片刻,就會掩蓋了我們的痕跡,等雪化開,痕跡盡消。”暗衛之死,又是誰責?故意不將這衣服佩劍匕首全藏好,而是留在那偏僻之地,只為了能引起紛爭。
東方度沉吟片刻,問道:“我那太子皇兄,對他的親弟弟動手了沒有?”不必急在一刻動手,可此刻人人處在危險之中,若不先下手,留給自己的下場,就只有死了。
半蘭點了點頭。
東方度不再言語,閉眼,細想了番,想到了新的計劃,才舒展了雙眉,復又睜開了眼睛。看了眼地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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