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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是很矛盾的,他既然想要殺人,就說明他不想這件事情被人知道,就說明他不想死。
他既然不想死,他就不會喝醉酒,還在喝醉之後放火,而且放火之後沒有離開。
鄒誠皺著眉頭,這些完全不符合邏輯,你強行說是說的通,可是現在鄒誠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他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這很奇怪,兇手既然想要殺人,就應該是自己想要活下來。
但是今天,如果不是鄒誠衝進去火場裡面,將黃先生救出來,可能他都已經死了。
梁鶯啼看出來了鄒誠的疑惑,她問道:“怎麼了鄒探長,你覺得有問題嗎?”
“是啊,我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些奇怪。”鄒誠說道。
“你覺得什麼地方奇怪?”梁鶯啼不知道鄒誠覺得那裡奇怪。
“今天假如我們不趕過去,你說死的人會是誰?”鄒誠對梁鶯啼問道。
梁鶯啼說道:“是黃先生。”
對啊,因為他們當時趕過去的時候,警員和黃先生的妻子,已經從地下室裡面逃出來了。
所以說,就算是鄒誠和警員不趕過去,他們也不會有危險。
“可是警員說了,他們當時很驚險,就是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跑出來的。”梁鶯啼聽了那個警員的訴說,覺得當時的情況是真的驚險,稍有不慎,可能兩個人就死在裡面了。
驚險是驚險,但是他們確實跑出來了不是嗎?
“也就是說,地下室還有一條路,你說黃先生知道嗎?”鄒誠對梁鶯啼問道。
梁鶯啼回憶了一下警員剛才說的話,她說道:“黃先生當然是知道的,因為他們在管道里面,發現了這個女孩的屍體,不就是黃先生放進去的嗎?”
是啊,人是黃先生殺的,那麼黃先生將屍體放在管道里面,他就是知道這裡有一條路的。
他既然知道,他還將警員和自己的妻子關在下面,想要燒死他們。
合理嗎?
難道他不知道,這裡可以離開嗎?
他完全知道啊。
聽到鄒誠對自己的詢問,梁鶯啼心裡也有了一絲疑慮,她說道:“難道黃先生自己忘了。”
“不應該,裡面還有他放的屍體,他怎麼可能忘記這件事情。”
“那他……”梁鶯啼自己皺著眉頭,看著鄒誠,她同樣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鄒探長,這個東西已經確定了。”去研究熱成像的工作人員,朝著鄒誠跑了過來。
他已經在研究那個影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好像抓到了兇手什麼的,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倒是沒有聽說。
“是什麼東西?”鄒誠對警員問道。
“是一個手電筒,那個紅色的圖案,就是手電筒發光的熱量產生的。”警員將手電筒給鄒誠弄了出來,他們連型號都研究出來了。
梁鶯啼問道:“這個手電筒出現在了郭軍的後面,也就是說,這個東西,不可能是郭軍的。”
“對啊,而且也不是那個精神病患者的,他可沒有這種東西,這是最新的一個產品。”工作人員對鄒誠說道。
鄒誠看到這個手電筒,覺得太眼熟了。
鄒誠對那邊的警員喊道:“過來。”
這個警員就是和黃先生的妻子,一起從地下室裡面逃出生天的人,他跑了過來。
“怎麼了,鄒探長?”他對鄒誠問道。
“看看這個手電筒,你熟悉嗎?”鄒誠對他問道。
這個人看了一會,然後說道:“好熟悉啊,對了,我今天就是靠著這個手電筒,才從管道里面爬出來的。”
警員確定,這個手電筒自己不僅僅是見過,自己還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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