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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一直有人來查,老闆登記都懶得登記。
警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道:“空號。”
“這個人長什麼樣子知道嗎?”鄒誠對旅店的老闆問道。
“你要是想沒事,就老老實實交代。”警員對旅店老闆說道。
旅店老闆看來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眯著眼睛說道:“四十來歲吧,個子不高,微胖。”
“沒了?”警員問道。
“你給我照片我能認出來,你讓我給你形容我怎麼形容啊。”旅店老闆還不耐煩了。
鄒誠還想要問什麼的時候,梁鶯啼的電話打了過來,鄒誠出去將電話接起來。
“喂,鄒探長。”梁鶯啼一邊扶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和鄒誠說話。
只是聽到梁鶯啼的話,鄒誠哭笑不得,鄒誠說道:“你在幹嘛,這麼小聲,好像見不得人一樣。”
鄒誠的一句話提醒了梁鶯啼,梁鶯啼可不就一直將自己放在不能見人的情景裡面嗎?
和鄒誠打電話的時候,那個說話的語氣,都像是地下黨接頭一樣。
“大聲點,怕什麼。”鄒誠對梁鶯啼說道,你是為了破案,又不是為了犯法,弄得好像自己已經犯法了一樣。
聽到鄒誠都這樣說了,梁鶯啼心裡有了底氣說道:“鄒探長我已經查過了,找到了一個可能符合的人。”
“誰?”鄒誠問道。
“一家輪胎工廠的老闆,叫張莊,四十四歲。工廠破產了,好像欠了高利貸,現在放高利貸的人再追他,他已經躲起來了。”
梁鶯啼將自己找到的東西,告訴了鄒誠,這是她根據鄒誠給自己的關鍵詞,找到的唯一有用的東西。
高利貸,跑了?
鄒誠對梁鶯啼說道:“將他的照片,發我手機上。”
“好的。”梁鶯啼說道。
掛了電話,鄒誠的手機就響起來了,鄒誠開啟手機走進去。
將手機舉在旅店老闆的面前說道:“是他嗎?”
“就是他。”旅店老闆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畢竟在自己這裡住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他還是有印象的,不至於就不記得了。
看到旅店老闆確認了,警局很興奮的說道:“是不是找到了?”
鄒誠關了手機,從旅店出來,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張莊是出來躲避高利貸的,所以他的失蹤可能是他自己躲起來了,我們需要去這個叫張莊的家裡一趟。”
xc區的警員跟著鄒誠出來,有些奇怪的問道:“鄒探長是怎麼有這張照片的?”
總不能說是讓東城區的人給查的吧,鄒誠笑著說道:“沒什麼。”
警員看到鄒誠不願意說,就沒有多問,說道:“那我讓警員收隊,順便調查一下張莊的家庭情況。”
“鄒探長,你們先去警局休息一下吧,忙了一晚上了。”警員說道。
鄒誠點了點頭,帶著祝婷上車去,祝婷一上車就說道:“鄒誠哥,梁姐姐已經將地址發給我了,你看。”
梁鶯啼掛了電話,才想起來自己沒有給鄒誠發地址,她又不知道鄒誠需要嗎?
所以考慮了一下,就將地址發給了祝婷。
祝婷早就已經收到地址了,但是祝婷不傻,她沒有在xc區的人面前說這件事情。
看到人小鬼大的祝婷,鄒誠笑著說道:“沒事,讓xc區的人去查吧,明天早上之前,我們是見不到石白飛的。”
“為什麼?”祝婷問道。
鄒誠開著車說道:“石白飛既然說了明天見,那麼就一定是明天可以開始探視之後,也就是說七點之後才會和我們見面,我們就算是去得早了,他也不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