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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但卻明白親人不在一起的傷感。所以看著徐氏便有些同情:“總有一日會在一起的,少夫人不必太過傷心。我曾說過終將一日王大人會來接你前去相聚,那定會有那一日的。”
徐氏這才破笑:“承貴女吉言了。”
雖說徐氏性情不錯,但到知心相交的地步卻還是差得遠。與她相談,也是歡暢,但太多時候卻還是笑著說些違心話。司馬蘅不喜這樣,半晌下來就覺得疲累,人於是就倦怠下來,臉上的笑意就越發淺了。
徐氏也是個善於察顏觀色之人,見了司馬蘅的樣子,心裡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問。只道她是累了,然後便起身告辭,稱改日再來。
司馬蘅也不多留,讓桑把她送了出去。
徐氏從司馬蘅屋裡出來,想著君姑在她前來交待的事情。來了一趟,卻還是不能太過確定。於是,看了一眼身前引路的桑,然後便上前兩步往桑的手中塞了一串錢幣,笑道:“將軍與貴女要幾時完婚,你可知道?”
桑看了看手中的錢幣,再看了看徐氏笑意盈盈的臉,木訥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解,然後回道:“奴婢不知情。”
“怎麼也會有商量,你在一邊就什麼也沒有聽到?”徐氏追問道。
桑更是不解了:“奴婢怎麼能夠聽得到?”
徐氏看著桑呆愣的表情,忽然就有些來氣:“你在一旁,怎麼會聽不到?”說完心中一動,又是掏出一串錢幣放在桑手上:“你告訴我,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方才也看到了,我與你家貴女交好,只是想知道婚期,好早做準備。”
桑把手中的錢幣嗶的一聲全放回了徐氏的手中:“奴婢不知道。”
徐氏看了,便有些惱火,但畢竟不好表現出來,只是睜大眼睛看了司馬蘅好一會,才再轉身離開。
桑看著徐氏這樣的轉變,心裡有些明白她是因自己的話而生氣,可她並沒有說錯,她是真的不知道呢。徐氏雖生氣,但桑卻不能與她置氣,忙上前又走到她前頭,把她送出了宅門。心裡忽然也有些不喜這樣,覺得以前清靜的日子,才更是舒服自在。
桑微垂著頭走回屋裡,就看到司馬蘅用手撐著頭,雙目微閉似在沉思著什麼。
“姝女,可是要臥榻歇息一會?”桑也是知道了司馬蘅的身份,但她對她卻還是如往日般。沒有特別的恭敬與拘謹。只因她從未侍候過貴女,更不知要如何侍候,再見司馬蘅卻還是如從前般,並無什麼改變。於是,桑也就如往日裡那樣對待與她。
司馬蘅只覺得這樣的應酬很是累人,她想到若是日後都要這樣端坐著微笑著說著一些看似客氣卻實在虛假的話,她便覺得心煩意亂。只是還好,與劉曜的關係只是暫時的,所以,對這些人她可以不用太過用心。不然,她可真是要度日如年。
王少夫人的到來,劉曜來到宅子裡後便聽說了,他坐在司馬蘅的對面,說道:“辛苦你了,其實做做樣子是更累人的。這一點,我心裡也是清楚。”
司馬蘅與他對視著,在他面前卻是越來越大膽了,不知是否有了共同的秘密,在經過了剛開始的尷尬後,便就越發的放鬆下來:“這個樣子,要到什麼時候?”
劉曜俊雅的臉上,最近幾日卻似出現了淡淡的疲倦,但他的雙目依然清亮,聽了司馬蘅的話便笑:“還要再等等,哪有一下子便知道結果。”
她住在宅子裡不需費多大的神氣,但劉曜卻定是要用心去算關劉宣王公的每一個反應與會有的舉動,心神定是損耗不少,所以才會現在這般臉色不好。司馬蘅緊了緊相握住的雙手:“無論如何,你不能忘了答應我之事。”
劉曜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會記得,你是否覺得我是個容易失言之人?”
“我只是怕你事多,忘了。所以,才會時不時提醒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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